傅准微微勾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很好。” 陆彦庭有些意外,“看样子,你很认真,就是她了?” “嗯,就她。”傅准颔首,他顿了顿,“很明显?” 陆彦庭笑了:“你知不知道,刚才跟我谈事情的时候,平均一分钟看她一次。我第一次知道,你工作的时候这么不专心。” 傅准想了一下:“等你找到的时候就会明白。” 他又看过去。 这一看,他忽然皱眉,直接站起来走过去。 沈西园已经把桌子上的几杯果酒全都喝了! 刚才裴洲挡着他没看清楚她在干什么,现在总算看清楚,可桌上已然只剩下空杯。 “嗨,这个很好喝。”沈西园眼睛亮晶晶的。 傅准抿唇,眼刀子甩向裴洲:“谁让你给她酒的。” “只是果酒哎,我家诺诺一口气能喝三瓶!”裴洲很是冤枉,再看沈西园,“额,她不会真醉了吧?” 醉? 沈西园伸手去戳裴洲的脸,“你个小白脸说什么呢,我没醉。” 傅准的脸顿时黑了。 眼看沈西园的指尖就要戳到傅准脸颊,傅准长腿一迈,直接越过茶几,像是抱小孩一样,双手拖着沈西园的腋下把她抱起来后,一只手臂托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背,让她趴在他肩头。 “先走了。” 裴洲被这一幕惊得晕晕乎乎的。 直到包厢门被甩上,他才一脸懵逼地看着陆彦庭,眼神惊悚:“刚才那是,准哥儿?” 陆彦庭自顾自倒了杯酒,“大概吧。” 裴洲:“……” 裴洲连灌了两杯酒,才稍微清醒一点。 “我真是万万没想到,我们几个人里面最冷情冷性的准哥儿,有了心上人后竟然是这副模样!” 裴洲感慨连连:“哎,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准哥儿喜欢这种……软糯型的?” 陆彦庭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甜吧。” “……”裴洲一愣,盯着陆彦庭看了几秒,“你第一次见沈西园吧。” “嗯。” “确定以前没见过?” “没。” “那你……”裴洲眯了眯眼,“你有些不太对啊。” 陆彦庭揉了揉眉心,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有点累。” “不是这个。”裴洲说,“你为什么给那一千万?” 陆彦庭抿了口酒:“你没听她说吗?避祸,免我破财。” “嗤,这借口烂透了。” “我倒觉得,应该不亏。”陆彦庭勾了勾唇,“你没看她的眼神儿吗?给一千万,好像我还占了很大便宜。” 裴洲:“我看见了啊!她疯你也疯吗?你也觉得给她一千万,你占了天大的便宜?” “是给傅准。” “不都一样么!人家两口子!”裴洲冷笑,“陆彦庭,你小心点啊,别栽跟头,不值当。” 两人对视了一眼。 陆彦庭一笑:“你想多了。” “但愿。”裴洲哼了一声,心里到底还是不爽。 陆彦庭沉默一会儿,又说:“自从这家会所开了之后,一直都不太平,出了不少事儿,不大不小,但是很膈应人。前些天一个朋友过来,碰巧看到了外面那幅画,说我欠了债,要是不还,以后麻烦事儿会越来越多,倒也不会要命,就是,麻烦。我问他欠谁的债,他也不说,只说要看机缘。” 裴洲听得愣愣的。 陆彦庭放下酒杯,拿了根烟点上,“今儿我本没打算过来,公事上也跟傅准另外约的时间。是我家太后说让我给她捎瓶酒,我正好顺路就过来一趟,前台说傅准来了,我想着没几句话的事儿,谈完算了,正巧你也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