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穗穗是觉得他们精力真多。 她靠在床上,薄荷绿的裙子和雪白的被子几乎形成鲜明对比,一双长腿丝毫没有顾忌地搭在那儿。 “穗穗。”贺行望走过来,居高临下的角度,风光沟壑也映入眼帘。 他眼神微沉。 两个人上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奥运会开始前,已经有两个星期过去了,这之间今天是第一次真正的近距离见面。 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 池穗穗瞌睡来得很快,没怎么听到他在叫她,倒是感觉到身上袭来的侵略气息。 她睁眼时,看到贺行望与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一只胳膊搭在她身侧。 视线往下,是男人紧绷的下巴,线条轮廓明朗冷冽,喉结微动时克制隐忍。 “衣服在你下面。”他言简意赅。 “噢。” 池穗穗应了声,准备起身,却不想现在这个姿势,她直接撞进了贺行望的怀里。 柔软到无法形容。 这么一撞,她倒是清醒了几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刚刚差点睡着了。” 贺行望只嗯了一声。 池穗穗本来还想再说什么,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她原本的动作一变,贴着他的胸膛。 然后搂住贺行望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声问:“老公,你要吻我吗?” 房间里只一瞬间突生暧昧。 “……” 在贺行望没回答的时候,池穗穗就眼神一转,亲了上去,从鼻尖到嘴唇,亲了两次。 男人的脸被印上口红。 池穗穗蹭了蹭,还准备再说点话,就被贺行望吻住,他的眼睛里情绪不明,却有明显的欲.望翻滚。 久来的一个吻持续良久。 池穗穗被松开时小喘着气,将拉下来的裙子吊带拉上去,“你就不怕留下草莓印吗?” 这次可是一路上会碰见无数人的。 “不会的。”贺行望声音微哑低沉,性感得要人命,他说:“我有分寸。” “……” 分寸是用在这里的吗? 池穗穗无语凝噎,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刚好遮住锁骨下方几厘米的轻微红印。 果然男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还能有理智。 贺行望在她身旁坐了会儿,直到门外出现敲门声:“贺神,你好了吗?” 外面的两个人还在说话。 “贺神不会是睡着了吧?” “池记者都过来了,估计在收拾东西。” “就是池记者过来了,才有可能**擦枪走火。” “……” 池穗穗听着车就这么开了起来,噗嗤一声笑出来,推了把贺行望:“你去开门。” - 贺行望开门把两个小家伙给吓跑了。 因为他神色冷淡,而和他相处多年的队友们对他的情绪把握得十分准确,再加上唇上的胭脂。 两个人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不多时,贺行望脸上有口红印的事情就在整个射运中心传开了,而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并且顶着那颜色收拾完东西。 一直到出门时,池穗穗才发现。 她用湿巾给他擦干净,贺行望就站在她面前,垂目看她,任由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我不擦你就这么出门吗?”池穗穗问。 “我看不见。”贺行望反而理直气壮。 “然后你就又上头条了。”池穗穗扔了湿巾,“奥运会贺神幽会新人,行事嚣张。” “……” 万事皆可上头条。 “小报头条:贺神新婚娇妻整日以泪洗面。”池穗穗又补了一刀,“我风评被害。” 贺行望轻笑了一声。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车上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虽然朱教练看似对她不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