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了,在月光下铺洒成墨色的丝褥。 雌雄莫辩的面庞,此刻被酒意熏染,透着一抹瑰丽的绯色,唇角微微勾起,在酒液及唾沫的滋润下微微反射着靡艳的春光竟是惊心动魄之色。此刻懒洋洋地姿态,颇有任君采撷的放纵意味。 封延卿只觉一股热流汇入了下腹,连单衣都被热汗浸湿。因着惊喜来得太突然还有些不太适应,紧张地手指轻颤,一点一点去除她身上的伪装,却在碰触到底下的暗袋时突然被人按住了手,“阿璟……?” 宁王将那物件扔至了一旁,反转在上,一头乌丝随着俯身滑落,扫过封延卿身上,带起酥麻。女子沉沉凝着他,似乎在那一瞬间恢复了神智,带着审视与悍然,微微眯起眸子,伸手彻底将最后贴身的衣物除去,烛火耀动,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躯体线条曼妙极,与那白色布条呈现极致诱惑。 封延卿不自觉吞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得厉害,竟是难得发怔。 宁王握住了他肿胀难忍的**,眸光渐渐转为清冷,直直凝视着那张布满**的俊脸,心中泛起异样,然只是一瞬她便敛了去,对准了那坐了下去,未经人事的身子是如何紧致令二人俱是一颤,前者更是疼的冷汗淋漓,却是固执继续。 “阿璟……”封延卿看着身上坐着的女子那艳丽面庞,受着精神与**的双重折磨,偏又恐伤了她,却发现手腕已被她擒住,变作承受的一方,全身血液被她点燃,体验一波又一波极致欢愉。 从始至终,她都占据了主导的地位,而封延卿不察,竟让她拿镣铐拷在了床头,再无翻身的机会…… …… 京城里的局势暗潮汹涌,沈如意隐约察觉,不甚在意。元景帝还在位,这些也只能是暗潮,掀不起明面的风浪来,然就凭元景帝几次召见封将军秘密商谈,沈如意便不信那位久居龙椅的人没有打算。 独独一桩,令沈如意心中隐有不安。柳儿死了,随着卢氏被休弃,院中的丫鬟婆子发落别处,柳儿牵涉其中直接发配去了庄子做苦活,沈如意有意从柳儿那着手却没料到她当日冲撞庄头被活活打死,这般显而易见的杀人灭口却不似宋筠溪一人能成,沈如意越发肯定她身边有帮手。 她将这事同封晏说了去,劳心费神的事儿就交由他去,自个则安安心心养胎,陪着封晏备考。期间还因为沈顾氏的原因见了几回林夫人,托大哥的福,她已经与父亲相认,余下林夫人因着产期将至不敢告诉,能时常碰面已是满足。 日子一晃,就到了二月,沈如意方是六个月不到的身孕却是显怀得厉害,肚子圆溜得很。大夫诊断怀的是双儿,这一来封家上下愈发是紧张重视,再不让她像之前那样随意出门了。 不过今个是封晏参加春闱的日子,沈如意自前些时候起就同某人磨,最终心满意足地上了马车随封晏一道去了考场。 这般由夫人陪着到考场的算封晏是独一份,只是后者陪他看了几个月的书竟是比他这正主还要紧张。 春寒料峭,封晏给她披上了狐裘,看了眼那遮不住那圆润肚子,伸手抚了抚,却不料被踢了一脚,“……!” “出来已经晚了,你赶紧进去罢。”沈如意扫过往内场去的学子们,催促他道。一壁还让宛桃和长安仔细检查了遍该带的东西,在扫见封晏被自己靠皱了的领口时踮起脚替他整了整,“夫君莫紧张,平常心便好。” 封晏笑着瞧她紧张的样子,“旁边那的茶庄我打点过,你且在那等着,点了你爱听的戏,还有昨儿个你想吃的点心,我一会儿就出来。” 沈如意颔首,目送封晏入考场。 旁人瞧见这幕的,虽不清楚是哪家的,单看二人在一道的画面就十分养眼的很。独独西侧一角冒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封家二公子也来参加春闱,当真是成家立业不同了。” 封晏却恍若未闻,将人尴尬撂了原地径直步入考场。 那人是魏系一派的,围场算是结下了梁子,奈何人家不搭理,只凝着封晏背影暗暗啐了一口。傲个什么劲儿,要知道今个主考的是与封将军有过节的钱大学士,他就自求多福罢! 正与人说着话的萧若棠亦是瞥见这幕,遥遥看着许久未见的沈如意,见她小腹隆起,面庞浮现温柔神情望向这边来,心中不禁五味陈杂…… “萧公子,事成之后,可莫忘了提携小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