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炸响。 顾柒玖皱着眉,不信邪地又拿出一颗,正想要扔出去时,顾麟笙弯了弯腰,又站起来,抬头看向铁门后面的位置,“都回来了,还玩捉迷藏呢?” 顾柒玖撇撇嘴,从铁门后面走出来,“这摔炮怎么扔不响呢?” “你扔得太轻了,”顾麟笙捻了捻塑料外壳,往地上一砸,摔炮发出一声砰响,“要像这样。” 顾柒玖用了点劲儿往地上砸摔炮,果然,这回扔响了,但已经吓不着顾麟笙了,“就应该用点劲儿的,我还想吓你一下呢。” “幸好没炸响。”陆言渊也是后悔刚才没看出她的意图,也没拦着她,“他经得起吓吗?” “对哦……”顾柒玖僵了僵,“差点忘了,还真挺不习惯你有心脏病的。” 她低着头开门,陆言渊看着她,眸中划过深思。 还真“挺不习惯”你有心脏病的。 这句话好像有点歧义? 什么叫“挺不习惯”?意思是娘炮原来没有心脏病吗? 但娘炮不是先心病吗?先天性心脏病,天生就有的心脏病。 挺不习惯…… “哎,你怎么现在还没睡啊?”顾柒玖摸黑弄了半天都没打开门锁,最后还是妥协了,拿出手机按开手电筒,接着光打开锁,开门走进去,“客厅灯还亮着,两个老人睡了吗?” “你们出门没多久,他们就回去睡了。”顾麟笙把地上的摔炮壳子都捡起来,扔到门边的垃圾桶里,“刚才福利院的谷妈妈给我打电话,我就出来接一下电话,顺便帮你们开门,免得你出门没带钥匙。” “出门哪能不带钥匙啊,你以为我记性这么差?”顾柒玖瞪他。 “还真没准。”顾麟笙推开房门,“指纹锁和面容锁用惯了,我都好几次没带钥匙。”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要不要把钥匙串上一根绳,挂脖子上,这样就不会忘了。”顾柒玖非常认真地提议。 顾麟笙差点被他妈的脑回路折服,“您可别,挂一串钥匙在脖子上,显得多不聪明啊,再说,我脖子上已经有一个了……”他顿了顿,回头看了陆言渊一眼。 陆言渊也正盯着他看,四目相对,他也没移开,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看着。 好像还在想什么东西,眸光很深,若有所思。 顾麟笙敛了敛眸子,噤了声。 走到二楼,三人分别回到自己屋内。 春节结束之后,三人又在乡下待了几天,直到顾柒玖的画室和陆言渊的武道馆即将开始上课,三人才打包行李回怀城。 在公交车上有点无聊,顾柒玖歪着脑袋睡一小会儿,陆言渊和顾麟笙一起开黑打游戏。 顾麟笙虽然也玩游戏,但他玩的都是十几年后的游戏,这会儿都还没有,陆言渊当时是收到黄耗子的组队邀请,顾麟笙在他旁边看了一局,觉得有趣,陆言渊便手把手教他。 虽然爸爸教儿子打游戏开黑什么的……有点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嫌疑,但家里两根梁都正得不得了,顾柒玖就没拦着陆言渊教她儿子打游戏。 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说实话,她看着还挺顺眼。 而且他俩没有打游戏骂街的习惯,玩游戏的时候还挺安静,再加上车厢里没有其他人在讲话,车子摇摇晃晃,没过多久,顾柒玖就没了意识。 陆言渊正在释放技能搭救队友,手臂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颤着,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