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泉跟着上车。 司机把汽车发动着。 詹兆堂的人在外面一起鞠躬,毕恭毕敬地目送詹老板搭乘汽车离开。 “老板,这是海关那边出具的报告书,如果我们皇冠愿意拿出三百万的话,就可以吞下那批价值上千万的电子产品!”张阿泉把手中资料递过去。 詹兆堂接过去,还没看两眼,一个疯女人突然从汽车的侧面冲过来。 嘎吱! 汽车把她撞倒在地。 詹兆堂吓了跳。 “老板,你没事儿吧?”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下去看看!” 张阿泉下了车,司机这边也早已下车,正在和一个疯女人争执。 后面那些目送詹兆堂离开的人员见汽车出了事情,也忙跑了过来。 “詹兆堂,你杀了我老公!害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疯女人披头散发,躺在地上大嚷大叫。 詹兆堂在车里听得清楚,皱起眉头。 张阿泉上车,“老板,是冯学富的女人!” “那个赌鬼的老婆?怎么还没死?”詹兆堂记起来了,当年他为了扩张皇冠,收购冯学富经营的印刷厂,就设计让冯学富在赌场输钱,最后拿工厂抵押。 没想到冯学富那个家伙扛不住压力,竟然上吊自杀。 再然后就是这个疯女人抱着孩子过来对他围堵拦截,说要为老公讨回公道,要拿回被骗走的印刷厂,要不然就揭发詹兆堂设赌局害死人的阴谋。 詹兆堂是什么人,怎么会受她威胁? 直接让人把这疯女人的孩子抢走,卖去了南洋。又命令人把这女人卖到tai南的穷山僻壤。没想到这疯女人命大,现在竟然又找了过来! “这帮废物,是怎么做事的?”詹兆堂勃然大怒,脸上肥肉乱颤,“快些把这个疯女人拉开!我不想再见到她!” “是,老板!”张阿泉朝外面手下挥挥手。 当即,那些人动起手,扯着疯女人的衣服头发,把她像死狗一样拖开,然后丢到垃圾堆! 领头那人嫌脏地拍拍手,然后朝疯女人吐口口水,警告道:“以后别再骚扰詹先生!要不然,要你好看!” 疯女人神神经经的,突然笑起来,抓着垃圾堆的剩饭往嘴里塞:“哇,这里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宝宝,你饿了没有?妈妈找不到你,好心疼的!呜呜呜!” 又是哭又是笑。 领头那人见疯女人这副模样,就走过去,躬身对车内的詹兆堂说:“老板,那女人的确是疯了!您看要不要——” 詹兆堂摆摆手:“就让她待在垃圾堆吧!乐色最适合和乐色在一起!” “是,老板!” 领头那人得到命令,回身朝同伴招招手:“回来吧,不用管那个女的了!” 林肯车再次启动。 詹兆堂看着报告书,嘴里问张阿泉:“我都快忘了,这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张春花!” “张春花?倒是和你一个姓!”詹兆堂头也不抬,“记得不错,这个女人没疯前还有几分姿色,我玩过一次,很够味的!没想到现在弄得疯疯癫癫,真是倒胃口!” 张阿泉没吭声,眼神露出一丝怪异。 詹兆堂点点头,“卡拉ok和随身听这种新鲜玩意儿,听说在东瀛卖得很火!一部随身听三百美金,一台卡拉ok甚至上千美金!” …… 海关总署。 当詹兆堂乘车赶到这里的时候,与石志坚赶来的车辆不期而遇。 詹兆堂笑了,让张阿泉帮忙打开车门,他从车上挪动肥胖身子慢吞吞下来,整理一下西装,然后朝着石志坚走去。 石志坚一身貂皮大衣,也从车上下来,看着走过来的詹兆堂。 “石先生,好久不见!”詹兆堂笑眯眯地朝石志坚伸出手。 石志坚与他握手,“是啊!詹老板看起来精神很好!” “我精神当然好了,今天来这里谈个大买卖!”詹兆堂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双眼眯成一条缝。 石志坚笑了:“你的大买卖该不会是我的那批货吧?” “哦,是吗?”詹兆堂装糊涂道,“我也不晓得!只是听说这里有一批被扣押的商品。这边作价三百万求我拿下!” “我也不想的,不过助人为乐嘛!我只好勉为其难带钱过来,免得这些货物在这里烂掉,既占地方,又影响环境!”詹兆堂抖动着肥肉,一脸欠抽模样。 “那么我们就进去看看,到底谁才是这批货的主人!”石志坚笑道。 “非要这样做吗?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自讨其辱?”詹兆堂摊摊手,“既然你想要丢人,那就随你便!”说完嚣张地带着张阿泉等人走进海关总署内。 石志坚稍作停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