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一脚踢在孙红娟的膝盖上,让她跪下,抢走她手里的钥匙和手机。 “既然这地方这么好就别浪费了。” 陆泽说着,迈着小短腿欢快的来到门口,把大门上的铁链子锁起来了。 “不——” 孙红娟拼了命的冲过来。 陆泽自己打车走了,因为他被拐走过,陆母给了他很多钱缝在衣服的小兜兜里,嘱咐他如果以后再碰到坏人,有机会就跑,然后自己打车回家。 陆泽回到学前班然后等到下午三点陆母过来接他。 他的小日子过的很美,陆父死挺着不离婚要打官司,陆母就十分的膈应。 孙红娟就难受了,那么大一个废弃的仓库,荒郊野外的,晚上,什么蟑螂啊老鼠啊全都出来了。 里面就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吃完了就没了,肚子就开始饿。 她勉强撑着身子吃药,结果晚上就开始发高烧了。 迷迷糊糊她晕倒了又醒过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她的手,一看,直接尖叫,那老鼠居然在啃她的手! 就这么她熬了三天,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三天后陆泽才过来打开了门。 陆泽给她喂了点水,把了把脉,估计也就这两天的命数了。 本来就有病,又被这么折腾,能活下去才怪。 陆泽蹲在地上,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折腾这么多不就是想让孙幸过好日子吗?” 孙红娟死死的撑着眼睛看着他。 “很简单,陆振过以前不是你的情人吗?孙幸又是早产儿,你把孙幸赖陆振过头上,他那么爱你,会相信你的。然后为了自己的儿子孙幸,他肯定会离婚。” “你……为什么……” 孙红娟嗓子嘶哑,就像卡了一堆木屑在喉咙上。 “因为我妈妈想离婚,陆振过拖着不离婚啊。” 陆泽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快死了,最后就这一两天了,临死之前说的话,他会相信的,加油。” 说着,陆泽把孙红娟的手机留下走了。 孙红娟浑浊的眼睛看着手机,淌出了泪,她费力的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了陆父。 一接通,陆父着急的问,“红娟,这几天你去哪儿了?小幸一直在哭着找你。” “振过~” 陆父愣了愣,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孙红娟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先生。 孙红娟的声音很沙哑很虚弱,“振过,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在小幸面前,所以我找了个好地方安静的等待死亡。振过,小幸他,我原是想带着这个秘密离开的,但是我还是放不下,小幸他是七月生人,血型b型啊。” 七月? 陆父算了算日子,难道? “你是说?” “是的,振过,再见,好好照顾小幸,不要找我。” 孙红娟说完挂断了电话,她看向外面逐渐暗淡的天空,她感觉她真的要死在这篇荒野上了。 孙红娟挂断了电话,陆父打了好久都打不通,报了警,最后警察找到了她。 因为有遗言是自杀,加上孙红娟本来就命不久矣,也就这么定性了。 陆父将孙红娟安葬后,同意了离婚,只是对财产划分上和陆母起了争执。 最后,那套两人一起买的房子卖了,还掉房贷后一人一半。 陆母继续带着陆泽在外公外婆家生活,陆父则带着孙幸在外面租房子,还把孙幸的户口落到了自己名下,改名陆幸。 大家都在一个城市里生活,好学校就那么多。 陆父和陆母给两个孩子选择了同一所优秀的小学。 陆幸读三年级,陆泽读一年级。 陆泽玩玩闹闹,每次考试照样第一。 两人又升入了同一所初中。 陆幸的成绩很好,一直保持第一,奈何陆泽也从来没下过第一。 两个人都很优秀,但是因为不同年级一直没没办法分出个高低,然后陆泽跳级了,直接从初一升到了初三,和陆幸同班。 两个人都姓陆,当年打官司知道的人还不少,那么狗血的保姆抢走老公事传的更是沸沸扬扬,那两年,附近五个小区的女保姆辞退率超过了百分之八十。 大家都是听着狗血长大了,不仅身边人自然而然的会将两个人做对比,就是陆幸自己也会和陆泽较劲,他发过誓一定会出人头地,将当年受到的屈辱全部还给陆母和陆泽。 更何况,陆泽还兼着原身全方位碾压陆幸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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