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闭嘴,我没说不去。”齐西铮烦躁的打断,“还有,以后不准跟别人提及她。” 沈广美冷笑,“怎么?怕被人知道你金屋藏娇?你的本事呢?你的胆量呢?你为了她,不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不是甘心放弃所有,只愿陪她一个人到天荒地老吗?你那感天动地的爱,还怕被人提及?你就不想昭告天下,你终于得到你想要的女人了?” 她正骂的痛快,就听手机里传来冷冷的一声,“沈广美,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那冷意隔着千万里,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整个人清醒过来,恨不得咬掉舌头,只是此刻,嫉恨和怒火交织,她拉不下脸来服软,就那么僵持着,呼吸急促。 齐西铮又寒气逼人的道,“你若不是镇宇的亲妈,我不会让你活到现在,你以后若还是管不好自己的那张嘴,那么我就替你让它闭上。” “不要,西铮,我,我以后……不说了。”终究畏惧占了上风,沈广美再不甘,还是低了头,“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相信我,镇宇好了后,我马上就离开,再也不回帝都。” “最好如此。”齐西铮不带一丝情绪的警告,“包括镇宇在内,谁都不准告诉。” “我,我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来?”沈广美颤巍巍的问,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 齐西铮沉默了片刻,沉声道,“明早吧,你守好镇宇,除了齐家人,别让任何人靠近,就是保镖,也别太信得过。” “好,那曲家人呢?” “曲家?到底还没结婚,照顾镇宇的事儿,还是你亲自来,等我去了再看着安排。” “那你快点啊。”沈广美现在有种四面皆楚歌的不安。 齐西铮“嗯”了声,挂了电话,然后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见床上的人睡得正酣,那张秀雅如莲的脸上,还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仿佛沉浸在美梦里,他只是看着,心头就柔软的不行,这些年几乎足不出岛,他也没有半分遗憾,当年的疯狂,他也不曾后悔。 再次关上门,他走到二楼的露台上,敞开式的露台布置的像个空中花园,此刻,这边是夜里,头顶繁星点点,远处,海浪翻滚,脚下,是她亲手织就的地毯,四周是她喜爱的花花草草,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椅子是他亲手为她做的,躺在上面很是舒服,旁边的小茶几上,还放着她没看完的书,他闭上眼,静静的体会了片刻的温馨,这才又拿出手机,拨了出去,那头接的很快,“二叔,你知道了?” “嗯,镇宇他母亲跟我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齐韵风这时正在湖中心的书房里查看,大体已经了解了些,便解释道,“有人雇佣了职业杀手来谋害镇宇,对方先是故意闯进书房,惊动了保镖,保镖知道书房的重要性,怕有什么丢失,自己不敢做主,就去订婚宴席上把镇宇叫了回来,殊不知,正中人家的下怀,镇宇也是太轻敌了,带的保镖被全部放倒,不是击穿了手腕就是击碎了膝盖,他伤的最重,胳膊和腿都被击中,还有后背,是让人用椅子砸的,那椅子腿都裂了……” 齐西铮听的怒火中烧,到底是亲儿子,又怎么会完全的无动于衷,“你的意思是,对方是冲着镇宇来的,而并非是书房里的东西?” 齐韵风凝重的道,“我觉得是这样,书房里虽被动过,但重要的东西都没丢失。” “如果是冲着镇宇,那为什么却没……下死手?” “或许是忌惮咱们齐家。” “真要忌惮,就不敢这么对镇宇。”齐西铮若有所思着,“西铮去帝都后,得罪什么人了吗?” 齐韵风闻言,意有所指的道,“二叔,咱们这种家世,有靠拢的,有得罪的,都再正常不过了。” “我是说,有胆量敢回击的。” “镇宇跟宴暮夕不和。”齐韵风点到为止,“前些天,他还派人伤了东方将白。” 齐西铮皱起眉头,“跟宴暮夕不和?宴暮夕是那个少年天才吧?” “对。” “他倒是会得罪人,宴暮夕这人的背后可不简单。” “我也知道,本想拉拢的,只是宴暮夕跟曲家有过节,我们既然选了曲家,就只能放弃宴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何况,宴暮夕一开始就跟赵家走的近。” “那镇宇又为什么伤了东方将白?东方家好像不参与这些争名逐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