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气、最喜欢cosplay的演员,没有之一了吧?” 邹廷深眼角笑意温和,“嗯,大概是。” 管婶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考死扑蕾”,只感慨这两年轻人“易容”的本事。 她不过是去买个东西,回来两人就变了“脸”,乍一看,她以为自己走错了车。 他们看到宝宝时,两小只在保温箱里熟睡。 小家伙们只穿了纸尿裤,赤着臂膀,身上肌肤薄而皱,睡得很舒服。她们眼睛眯着,没有眉毛,头发很浅,几乎没有。 木眠没见过这么丑的婴儿。 她扭过头,一脸严肃问邹廷深:“老邹,你是不是整过容?” “…………”邹廷深被她呛得说不出半个字。 他像整容脸? 木眠隔着玻璃,嘴里发出“啧啧啧、咯咯咯”的声音逗宝宝,脸上洋溢着做母亲的小幸福,却又一脸嫌弃说:“这也太丑了吧?” 管婶笑道:“刚出生的小孩有什么美丑?长大一点就好看了。” 闻言,木眠倒是松了一口气。 邹廷深展开五指,隔着透明玻璃,对着里面的两只肉团儿比较。 这两只小脑袋,似乎没有他的手大。眼睛像芝麻,眯成一条缝几乎没有,唯一可取的大概是粉嫩的小嘴唇。他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手感,很绵,很软,是一种直击心灵的舒服。 两只肉团虽然不漂亮,但生命的奇妙依然让他知足。再丑也是自己的孩子,是他和木眠的爱情结晶。 他内心那股温热的感动有点抑制不住,想咆哮一声:他当爹了。 可在这里也不合适,会被当疯子吧?他有时过于理智,让人判断不出他的情绪。譬如此刻,木眠激动地不得了,回头看见老公却一脸淡定,她略微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嫌弃宝宝丑,不爱宝宝? 实际上他内心澎湃,比谁都激动。他心痒难耐,最终难以克制,干脆抱住木眠,以此发泄内心的激动。 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木眠身躯一震。她用胳膊肘捣了一下邹廷深,小声说:“有人在呢。” 男人一言不发,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重重喘气、呼气,好片刻狂乱的心跳才趋于正常。 为了看孩子方便,木眠干脆办理住院手续,在县医院住下。 护士们觉得304号病房的女人很奇怪,不让打扫卫生,也不让护士进去,搞得神神秘秘。 第四天,管婶来医院给木眠送饭,听见护士们的议论声,凑上去说了一嘴:“哎呦,可不是吗?我大侄子那媳妇儿,娇气得不得了!说什么产后抑郁,每天要吃香的喝辣的。我们从前在家坐两天月子就下地干活,哪儿这么娇气?” 护士同情道:“婶,你今天这是送第三次饭了吧?她……都吃完了?” “可不是,每天要吃五六顿,饭少了就闹。这医院住一天得多少钱啊?我那大侄子卖鱼一天才挣多少?哎,没办法,谁让她给大侄子生了两个小丫头,就算她想住别墅,我大侄子也得给她想办法啊。” 护士啧啧感慨:“这媳妇儿哪儿是产后抑郁啊?分明是骄纵蛮横。” “可不是。”管婶将饭盒拎了拎,说:“不跟你们闹磕了,我去送饭了。对了,你们没事儿可千万别过去哈,我大侄子那媳妇儿,据说有什么……狂躁症?急起来会咬人。哎,娶这么一房媳妇儿,真是劳财伤命。” 管婶摇着头走开。 护士门原本还打算找个机会去围观一下坐月子的奇葩女人,听管婶这么一说,好奇心不仅得到满足,也没胆去围观。狂躁症的产后妇女,远离较好。 木眠生完孩子,体重从165掉到了149,少了16斤肉,她的心在滴血。在她坚持不懈的狂吃狂喝下,仅四天时间,体重又回涨6斤。 木眠发现,她这个年龄,体重一旦达到临界点,长肉其实很简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