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出来散步,他很是过意不去地跟温阮说“小妹,我听说你去找贾臻麻烦的事了,对不起啊。” “没关系。”温阮笑说,“说来应该是我跟你道歉,往日我横行无忌,才让二哥你受了这等委屈,对不起。” 温西陵低身轻轻地抱了温阮一下,叹着气说“小妹,说实话,自从你在渔樵馆晕倒那次后,我就一直觉得你怪怪的,虽然以前你也不亲近我,但总不至于那么客气疏离,我老觉得你还是讨厌我,现在我知道了,你不讨厌我,你是我最好的小妹。” 温阮拍拍他的背,笑声道,“可你不是我最好的哥哥。” “嗯?” “还有大哥呀,你是最好之一。” “那不行,我必须是唯一,大哥也不能跟我比!”温西陵要较这个真了。 温阮低头笑。 “对了,大哥最近没去听白楼吧?” “没有,他每日都在家陪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望他以后也不要去了。” “嗯,我也希望。” 温阮弯着眉眼笑,她会,让大哥不去找盛月姬的。 她可没准备放过盛月姬。 温阮再回仕院的时候,带了兜芒果给于悦,她好像挺爱吃这个的。 “温阮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于悦抱着她撒娇。 “你不是经常去府上见我嘛。”温阮好笑。 “那不一样,仕院里没个人作伴,我可要无聊死了。” “吕世子呢?” “他?他天天担心他家那位盛姑娘呢,我看着就烦。” 温阮听了这话,抿唇一笑,拿了个芒果坐到吕泽瑾旁边。 吕泽瑾唉声叹气转过头去不看她“唉,温祖宗,你别烦我。” “请你吃芒果。”温阮将芒果递给他。 吕泽瑾愣了下,接过芒果他问“你想干嘛?” 温阮无辜地看着他“我想,盛姑娘最近应该没空见你,你肯定很失落,所以来安慰你了。” “你会这么好心?”吕泽瑾“切”了一声,“你先是抢了她在花乐事上的风头,后来……”他看看周围,压低了一些声音,“后来又把贾臻搞成那副德性,你会关心我在她那儿怎么样?” “当然了。”温阮微微笑,“你是我同学嘛。”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没有的。” “我不信。” “不信把芒果还我。” “你这送出来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说了盛姑娘如果输给辞花你就吃粑粑,你也没吃啊。” “……” 吕泽瑾我是有病么我跟温阮斗嘴? 温阮笑看着他,“行了,不逗你了,你说说嘛,最近是不是很失落?” 吕泽瑾握着芒果在手里,捏了捏,他也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最近的寂寞空虚冷,但找于悦说不合适,找别人说又不得劲儿,温阮虽然怼天怼地的,可她都怼得都挺有道理。 “她最近除了萧长天谁也不见,偶尔见见画嵬,我去过好几回了,她都说在忙,我也就不想自讨没趣了。” “嗯,备胎要有这个觉悟嘛。”温阮点头。 “备胎?” “哦,就是备用。”温阮好心解释。 “你!我!我怎么就备用了?” “女人在难过的时候,都会找最喜欢的人依靠,在他宽厚的怀抱里,尽情倾诉自己的脆弱和无助,显然你不是嘛,萧夫子才是。” “温阮,你是不是气我来了?” “不是的。” “你这还不是气我!” “我陈述事实啊,萧夫子与盛姑娘识于微时,这等情义岂是你这种在她巅峰时慕名而去的人可比拟的?说难听一点,你就是个挂件,没了你,换个人,也一样啊。但萧夫子就不一样了,萧夫子是她的灵魂伴侣,不可替代。” “那,那画嵬呢?” “画嵬呀,画嵬是她的养成系,哦,养成系的意思就是,是她一点点把画嵬捧出来的,就像是她精心种植的一株花,投注了很多心血。人只要对某个人或某样事物付出了精力,就等于是付出了感情,当然会格外关注和期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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