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成为那个仅有之人,但恐怕这小混蛋给的只是其中之一。 这二者差别,可谓天差地远。 这叫罗湛如何满意? 苏朗这下却是真不明白了,他get不到美人儿的点。 “阿湛,我不懂……” 都说了不止喜爱他的脸,还垂涎他这个人,甚至不介意和他做葫芦兄弟……美人儿为什么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见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罗湛心中忽然生出一股邪火。 他捏住少年后颈的手一紧,对准那双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疼——”苏朗吃痛,刚想叫他松嘴,忽然便被堵了个死死的。 贸然闯入的舌头带著横扫千军的强势,在他口腔内肆意扫荡。卷起他的舌头一阵毫无规律的吸吮啃咬,弄的他又痛又爽。 一缕津液从少年唇角溢出,拉出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无声无息地滴落进泉水里。 直到舌尖尝到一抹淡淡的腥甜,男人才撤出舌头,湿热的指腹抹去少年唇边的痕迹,盯著他红肿的唇瓣眸色深沉。 “像是这种亲密的事情,只能和我做……我这样说,朗儿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苏朗总算反应过来了,这有什么问题啊,那段羞耻的告白他也没打算跟第二个人说好吧? “嗯!” 少年脸色绯红,整个身子被泉水泡的微粉,得了趣味的他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再次缠了上去。 “再来一次……” 难怪有人说多接吻可以延年益寿,这种感觉太他妈的容易让人上瘾了,有一种直戳心窝的冲击,身为一个老处男,苏朗表示完全扛不住。 不同于四年前那个带著恶意报复的吻,这次的感觉更亲昵,湿热交缠的舌头有一种模拟做爱的快感。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从接吻升华到做爱,就只有一步。 察觉到抵在自己腿边的某样东西已经变得半硬挺,罗湛轻笑一声,对少年这种面对欲望坦然直白的样子很满意。 他拦住少年的腰,一个用力将人抱坐到自己腿上来,下腹相贴,利剑相抵。 唇上深吻的动作不变,男人一只手却深入水下,携著温热的水一起包裹住少年稚嫩的分身,然后…… “扑通——” 巨大的水花在两人旁边砸开,被浇了个满头满脸的两人吓了一跳,苏朗身子一抖,刚站起一半的小弟弟迅速低下头去。 “什么东西——”苏朗猛地扭头,瞪大的眼睛却在看到一团雪白毛茸茸的物体欢快地在水里游来游去时变成了死鱼眼。 “团子……” 坏!他!的!好!事! 见少年气哼哼的,松开手的罗湛懒洋洋地问道:“朗儿,还要继续吗?” 比起少年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欲望,罗湛上辈子因为身体的缘故一直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连梦遗都很迟才有。后来即便为了麻痹对方而跟他们逢场作戏过几次,心底却仍是一片令然,从未动情过。 在寨子里的这几年,他虽说也一直有修身养性,可到底还是不同了。 在多个寒冬的夜里,他有好几次醒过来时,除了发现自己被一具火热的身体抱地死紧,腿间那种儒湿的感觉也是十分明显地在提醒自己发生了什么。 而那些模糊不清纠缠不休的梦里,另一张脸的主人是与他日日相对的熟悉。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对还懵懂无知的小混蛋有了欲望。 …… 苏朗翻了个白眼,有这个小东西在这里睁著湿漉漉的眼睛看著,还继续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