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拉着徐孟州起来, 带着他去更衣,“夫君,换过衣裳,我们吃饭吧,我今日备了些好酒好菜。” 晚膳时候,两人一起用饭。 桌上确实备了不少菜,糖醋鲤鱼,醋溜丸子,糟香鹌鹑,酸梅汤之类的,不是醋就是酸。 吃得徐孟州都有点奇怪,她什么时候喜欢吃酸了?记得明明偏爱甜的啊。 吃完饭之后,徐孟州把文书拿到房间里看,盛长乐就在旁边给他剥桔子,喂杨梅,不管什么,都是酸掉牙那种。 总之一晚上吃下来,吃得徐孟州一肚子都是酸水,牙都快没知觉了。 徐孟州也是后知后觉,许久才想明白,她故意给他吃这么多酸的东西,莫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难道是……她在吃醋? 可是徐孟州实在也没想明白,她有什么好吃醋的?应该不是吃醋。 晚上就寝时候,盛长乐背过身就睡了,都没有理会徐孟州。 徐孟州本来也不想理她,让她自己闷着去。 可是想着如果不理她,万一明天还给他吃这么些酸的东西,肚子实在有些受不了。 于是徐孟州也只好钻进盛长乐被子里,从背后小心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昭昭,你到底是怎么了?都让我吃了这么多酸的,还不够解气?” 抬眸,就看见男人一双澄澈好看的眸子正盯着她,“你不说,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去查?” 盛长乐想了想,也只好瘪着嘴,试探的说道:“今日我见过你那个卿卿表妹……” 徐孟州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不过他还有些不解,“我哪有个卿卿表妹?” 盛长乐压低声音嘟囔道:“谢令微啊,听说当年你们差点就凑成一对的……” 一提到谢令微当年的事情,徐孟州脸色就有些难看,似乎都不想提起这个女人。 前世也是如此,盛长乐一提那个谢令微,徐孟州立马就打住,不想往下说了,如果是汝阳,他肯定会解释的。 又联想到灯会上他们见过面的事情,盛长乐心里愈发的酸了,眼眶一热,压抑两天的泪水顿时就涌了出来包在眼眶里。 果然他们有旧情,还没断干净吧? 盛长乐拿着枕头,把徐孟州撵出了房间,“不说算了,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 穿着睡袍就被撵出房间徐孟州,总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还是老规矩,他把沉璧找过来逼问。 在他的威压之下,沉璧哪敢隐瞒?只得什么都交代了。 沉璧道:“是中秋那天,郡主看见首辅在灯市上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今日又听人家说,谢夫人的儿子跟首辅长得像……郡主回来以后就不高兴。” 这意思,她是在胡思乱想,大概是想象成徐孟州跟那个谢令微余情未了,并且还有过一个儿子。 徐孟州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血来,这口黑锅他可不想背! 所以她是真的吃醋? 徐孟州几度以为她是在演戏,可是想了想,她现在也没有演戏的理由。 她竟然也会为他吃醋!估计他做梦都应该笑醒了。 随后,徐孟州便破门而入,来到床前,把盛长乐一把拧起来,拉进怀里。 对上美人那泪光盈盈的眼眸,徐孟州脸上却笑意更甚,饶有兴致的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