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顾徐两家说事,嘴巴在别人脸上没法控制,为了能早点睡觉,不接也罢。 顾家在这事上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的徐璈的想象力,第二天早上媒体又发布了消息,顾家连夜找了赵名德做辩护律师。 徐璈没忍住笑了两声。 赵名德是谁,和他想得没差,顾家果然是请了当年那位律师。 于是他的微博地上出现了一群道歉的,看着好不滑稽。 甚至有媒体人通过私信询问是否接受采访,律师所那边也有记者去询问,想问问他对本案的意见。 总之就是挖了坑让他跳。 而当记者在律师所纠缠时,徐璈正守在公寓里刷央视新闻,这事闹的有多大?连央视爸爸都开始报道了。 四名老律师对本案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解读,提出了专业性的疑问和建议,徐璈看着的同时给律师所的秘书发了信息,别搭理记者。 因为其他条件而引起媒体人的关注,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而当他选择不理睬的态度,徐璈相信这风很快就会刮过去。 打开微信有一堆人的信息,无外乎都是鼓励,年前的方学文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发过来一张成绩单,他拿到了学校全。额奖学金、徐璈看着他就想起江宇,除去过年时的拜年短信,他倒是再也没找过自己。 程昱说他消极了好一阵子,现在白天在自家公司上班,晚上就来魅色喝闷酒,一个少爷也没叫特别的守身如玉,就算是和以前的朋友喝酒有人陪,也是乖乖的。 “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转性这么快。” 程昱倚在二楼往下看,随口道:“谁知道呢,让他吃瘪也好,省的以后还活在梦里。”一楼的阿斗卸去脂粉,露出张略显病态苍白的脸,帮着调酒师整理吧台比以前卖劲。 有句话说的好,人呐总是犯贱,非得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亡羊补牢也未必总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最近也没见你来啊。” 徐璈手摁着鼠标在做ppt:“最近还真有点忙,等哪天有空了再去吧。”手腕的红疹只停留在袖口,只要穿好衣服,谁也看不出他过敏。 下午到晚上的几个小时内,网络上已经没有徐璈的消息,于望舒中午回了趟家,把书房里的书搬了一半去京华城的房子,徐妈的课还是老样子,总是能在家碰上他:“上学前也没见你这么积极。” 于望舒挥挥手:“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现在发现以前的笔记都是宝贝。“说到底还是有压力,之前觉得兴奋可也有一点无法预估的紧张,现在紧张扩大成为恐惧,他开始担心自己都毕不了业,“妈,你跟我去看看新家呗,我都弄的差不多了。” 于妈想着反正没事,就去了,打开门看到的是清爽简洁的布局,客厅旁也适宜的摆放绿色盆栽,灰蓝白三色调并没有表露出压抑,标准的三室两厅现在已经小有成果。 “挺好的,我以前从来不敢想你会做这事。”他们两口子没想把儿子捧成无事佬,但心里也知道,身处的环境让于望舒势必缺乏实践动手能力,现在好了,四年实践让他学会独立自主,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于望舒一听亲妈夸自己,把塞满书的瓦楞盒往飘窗上一放,嘿嘿笑两声:“现在就差两个房间没弄好,一个客房,一个做以后小孩的房间吧。” “小孩?”于妈惊讶道,“你已经把小孩都算进去了。” 于望舒正跪坐在飘窗上摆放书,听着这话干笑,其实他能不能有孩子真不好说,同性恋嘛又不好生孩子,唯一能走的路就是代孕,现在还不是想这么远的时候。 “我也就是先放着,因为实在是找不出房子的用途了,你看我又不健身,又是卧室里放张桌子就能当办公室用的懒货。” 于妈淡笑不语,拉开窗帘往外看,视野宽阔采光足:“这房子唯一的缺点就是,你一个人住太大了,缺点东西。” 于望舒没听懂:“等我全部收拾好就不空了,新房子都这样,住住就好了。”没一会他歪头建议,“要不妈你搬过来和我住。” “我要和你爸住一起,这房子你自己收好吧。” 俩老夫妻伉俪情深,于望舒耸耸肩继续忙。 于妈饮食规律没有年经人杂,所以在儿子提出吃虾仔饭时狠狠的拒绝了一把,撸起袖子自己做了一顿:“你自己会做干嘛不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