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的放下两张牌试水:“一对3?” “不要。”男人把牌合拢,手指敲着桌面笑吟吟的拒绝。 旁边人有人开始议论:“他不是有大牌吗怎么不出。” 于望舒看了他一眼,一对3这么小的牌都不要,莫非还是有炸弹? 徐璈不要,杜大磊哈哈大笑:“一对k!” “靠,你放这么大成心堵我。” “没办法嘛,谁让你是地主,我是农民呢。” 于望舒一咬牙,甩下两张牌:“一对a!” 杜大磊当然不要,于望舒逮住机会放了两个连顺,放了徐璈一个麻子:“哈哈贴纸条!”等他家把牌放回桌上,杜大磊又怨起来了,“你手里有大小王为什么不出,你居然背叛农民!” 她这话音刚落,于望舒头一低装作挠耳朵。 “你们放水不算,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女人。” 李磊和其他同事数着指头喊冤:“你一个女人欺负我们仨男人。”脸上的纸条到现在都还没撕掉。 杜大磊回头:“你们不一样。” 程昱望了好几局,说来个公平交易:“牌我洗,三局两胜作为今晚的终结。” 于望舒犹豫了会:“成。” 然并卵,程昱洗牌洗得像是变魔术,有人甚至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是不是职业赌场里的人,可惜气质不像。 三人玩‘三局两胜’,于望舒看了眼时间估计得到凌晨,结果徐璈以一手好牌和一手烂牌黑马拔的头筹,大家还没看过瘾呢就已经结束了。 于望舒‘额’了一声,“我怎么觉得才开始呢。” 杜大磊呵呵哒:“已经结束了。” 李磊跟着出去,笑着说:“跑步不跑步?” “你也喜欢健身?” “我都看你跑了好几天了,正好做个伴。” 面对逐渐走远的两人,于望舒耸耸肩表示要是能成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半小时后,他躺在床上双手合十装死,洗浴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刺激耳膜,于望舒和于妈通了电话,还听了一顿训。 “出去好几天了才想起来打电话,你心玩野了。” 是玩的有些凶,他老实受住:“我现在打也不算太迟,再说了你要上班还要照顾妞妞,我不好意思打扰你。” “你就贫吧,一把年纪了不知羞。” 于望舒翻了个身趴枕头上蹭蹭,跟亲妈要什么脸,他继续道:“妞妞这几天怎么样。” “挺好的,再过段时间观察一下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现在就担心这个案子怎么打。” 他随即笑了出来:“妈,怎么打那是律师该想的事,对方找什么辩护律师都没卵用,这不是输定的么。” 两人又聊了些亲密话才挂了电话,于望舒感到背后毛毛的,转身一看徐璈早就洗完澡出来了,这会正倚在床头上网,他突然说:“你走路不带声的。” 徐璈淡笑:“是你专注于打电话,怎么,你妈关心这事。” 于望舒点头,默默和他保持了些距离问:“你打算怎么搞这事。” 徐璈的目光从手机上挪移,注意到他的目光,目光一沉:“你想知道?” “……”这话问的可疑啊。 果不其然,徐璈放下手机侧躺在床上和他对视,忽然展露一个半笑不笑的笑容:“不能说,我们得对工作保密,这你也知道。” “那你之前不也是跟我在谈案件。” 徐璈说:“那是帮你熟悉情况,而且都是些以前的案子,新案件,我可一句话都没多说。” 于望舒没什么反应,眼皮一抬:“无聊。”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抬头还没怼,男人就跨越了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