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搓背吗?” 淋浴间灯光很亮,亮的耀眼,打在傅星河赤裸健壮的身躯上,林天的目光很直白地落在他的胯下。 傅星河手指勾了勾,“进来。” “白日宣淫啊……”林天眼睛一亮,麻溜把衣服脱了。 昨天去超市时,林天又买了香蕉,一大串,想怎么吃怎么吃,在浴室里吃味道更是不一样。 这个香蕉吃的时间长,不知不觉中午就过去了,快有一台手术时间长了。 林天神清气爽地出来,里面的味道被热水冲散,他换好衣服,傅星河也跟着出来,“去沙滩?” “海岛,有朋友的海岛刚刚建设好,还没开放,请我去玩。”因为傅医生平时工作原因,除了上回上国外出差,林天就很少和他出去玩了。 傅星河发出一个单音节,没拒绝。 林天知道他的意思,道:“没有别人,请我去玩,我当然也有要求的。”要是人多了,他不喜欢,傅医生肯定也不喜欢。 到了港口,小型游艇载他们过去,只花了半个小时,很近。 海岛的确是最近才建设好,连脚底下的碎石都有一股毋庸置疑的崭新味道。岛上有许多种林天不认识的植物,也没有贴名称,和平时看见的植物不大一样,和卢教授那里见到的更是不一样。 从这边港口出去,绕到另一边的沙滩,整个岛很小,绕一圈下来,只要二十分钟,比大学操场大个四五倍。林天从上岛,只看见了两个人。 这座岛屿别的不说,绝对是无污染的,沙质很细,是乳白色的,光脚踩上去也很舒服。 沙滩上摆了一把巨大的阳伞和两个沙滩椅,身后是岩石缝及灌木树丛,棕黑色的果实像葡萄串一般,垂在地面上。林天伸手摘了一个,心想这玩意儿能不能吃,他用手捏了捏,又闻了闻,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他还想用牙齿咬几下,傅星河直接拍掉他手上的东西,小小的果实直接陷入沙子里。 “不能吃,这是滨柃。” 林天噢了一声,眼睛乱瞟,“我知道不能吃,我没吃,我不傻。” 傅星河看他一眼,指着后面的树说,“那个也不能吃。” 林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乳白色的花瓣,黄色花蕊的花,他还是不认识。 “那是花,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怎么会吃!”林天反驳。 “你上次不是拿家里的兰花来泡茶?” “那个又没毒,是闵老师教我的,说那个兰可以摘下来泡水,可以祛浮肿还是怎么的……” “我不是说它的花,你看见果实没有,绿色的,像青芒果,你等会儿就会摘来吃了。上次医院里送来一个病人,就是吃了这个果实后中毒。” 林天说:“我怎么会看见像水果我就吃呢,我不傻……”他望着树上结的果实,在阳光下呈现淡绿色,看着都没有成熟,他怎么会去吃!但是小时候,他倒是经常会干这种事,江边的槐花开了,落了一地,许多小朋友在捡花瓣,林天则是毫不迟疑地捡了放到嘴里吃,嚼了两下不好吃就吐了。 有一回吃坏肚子了,食物中毒,后来林天再也不随便吃东西了,但是对于这种看着没有毒性的果实,林天会好奇地摘下来研究一番。傅星河是看见过好几回了,才知道他有这种习惯。 “这个树叫海杧果,虽然有剧毒,但是果甙具有强心作用。” “那你们院那个吃了这个芒果的病人最后怎么样了?”林天躺在沙滩椅上拿吸管喝果汁,眼睛却瞥着灌木丛后面的几棵树,白色的花吹在沙面。 “死了。” 林天吸芒果汁的嘴张开,猛地呛了一下。 “你喝的这个没有毒。”傅星河道,“可以放心,海杧果和芒果不是一种味道。” 两个沙滩椅并排在一起,海风吹过来,春日的阳光也不能驱散海风的冷,林天觉得有点冷了,放下杯子,脑袋一歪,歪到傅星河肩上。 他就知道,跟傅医生出来只有这种话题。 躺了一会儿,期间有人来给林天加了一杯猕猴桃汁,并且询问他们在岛上哪里吃晚餐。林天和傅医生从躺在沙滩椅上,到滚进沙滩里,他的重量,把傅星河整个人都摁进沙子里了,傅星河一下翻过身,反过来把林天压在沙滩地下,林天头发丝里全是沙子,脸颊上也有,他不确定自己吃到沙子没,像殊死搏斗般地,林天和傅星河在无人的沙滩上滚了许多圈,林天哈哈大笑,最后没了力气,和傅星河手牵手,并排躺好。 暮色降临,晚霞让海水变成紫色,夹杂金色和橙色,那光亮从海的尽头蔓延至眼前来。 在沙滩上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