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 “哈哈,还有人敢对你没大没小?”陈望乐不开支,朝沈蕴竖起大拇指:“你们家蒋总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你别惯着他。” 什么叫你家……? 沈蕴一时尴尬,蒋竞年白了眼陈望:“你就专心开你的车,别又开到沟里去。” “啧啧,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蒋竞年你不厚道。” 蒋竞年笑,假装没听到陈望的大呼小叫。 沈蕴倒是来了兴致:“车开到沟里?” “打住!话题到此结束!” 蒋竞年不搭理陈望,径自说:“我们大二那年,陈大公子借着采风的由头,开车带我们去b市的乡下玩。回来的时候,却将车开进村子里的一条小沟渠里。” 沈蕴吃惊的“啊”了声,陈望咬牙切齿地看蒋竞年:“蒋竞年你等着,不就是互相揭短吗,整得谁手里没有猛料似的。” 蒋竞年明显不吃陈望这套威胁,继续说:“好在那条沟渠水浅,旁边恰好又有不少农户在耕种,见到我们翻车立马上来帮忙。”他看陈望,挑了下眉:“这就是传说中陈大公子将人带沟里的故事。” 故事到此结束,沈蕴坐在后座,堪堪憋笑。 陈望道:“沈蕴,你想听蒋竞年的故事吗?” 沈蕴:“好啊。” 蒋竞年偏头看她,没好气道:“好什么好。” 恰好遇到红灯,陈望朝蒋竞年扬了扬下巴:“我不仅有故事,还有照片呢。且说此事,还要从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说起——” 眉心一跳,蒋竞年已经猜到陈望想说什么。 “闭嘴!” 车发动,陈望娓娓道来:“故事发生在大一上半学期,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你们的蒋总刚从图书馆出来——” “够了!”这次换蒋竞年咬牙切齿,忍无可忍之下,他脱口而出:“许墐。” 陈望瞬间止了口,抬手恨恨地指蒋竞年:“蒋竞年,你这人太卑鄙了!小人!无耻!” 见他偃旗息鼓,蒋竞年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承受着来自陈望的咒骂。 等陈望骂够本,解了气,将话题落到沈蕴身上:“沈蕴,你是本地人?” 沈蕴摇摇头:“我不是s市人。” 话落,感受到车内后视镜里,蒋竞年投过来的眼神。 “那你哪里人?”陈望问。 “c市。” “c市?”陈望之前只听说过c市,没亲自去过,便问道:“c市离s市挺远的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现在应该没高铁了吧?” “嗯,买了明天早上的大巴。” 这时候,蒋竞年突然问:“大巴过去多少时间?” 沈蕴也只坐过一次,回忆着:“差不多六个多小时吧。” “这么久。”陈望问:“那挺辛苦。” 沈蕴无所谓地笑笑:“还行吧,因为是回家过年,路途再累都是幸福的。” 陈望甚是赞同的点头:“这倒也是。” 后来一路上,蒋竞年没再开口,只在中途接了个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便挂了。 原先沈蕴以为像陈望蒋竞年这种身份的人,去得肯定是高档餐厅,没想到最后车却停在一家路边的小炒店。 是一家很小的店面房,装修简陋,胜在干净整洁。 这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