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看了妻子一眼,掏出一盒烟到外面院子去了。 杜母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冷,第一次后悔自己脑子一昏答应了吕道长的提议。 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 “所以说宋伯伯……哦不,是宋铭泽要给陈峄城娶个死人?”已经回到帝都的赵立泽被林景淮一个电话叫了过来,本来还以为他会给自己解释一下废弃工厂的事,没想到一来就听到了另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不是,这是为什么呀。”饶是这话是一向稳重从不打诳语的林景淮说的,赵立泽还是觉得脑子飘忽忽的不敢置信。 这可是亲爹,有这么坑儿子的吗。 “而且这姑娘都已经死了,政审是怎么过的?” 林景淮说:“杜家人并没有提交杜文心的死亡报告,也就是说现在的杜文心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仍旧是活着的。” “而且那结婚报告是宋铭泽亲自交上去的,他动用到了关系,军方查了杜家没什么问题就给过了,并不知道杜文心已经死了。” “至于宋铭泽是怎么想的。”林景淮冷笑一声,眼中的不屑和讽刺几乎化作实质,“脑子进水的人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呢。” “我还是觉得宋铭泽想不出给儿子娶个死人这么恶心的招数,而且这事一旦败露对他的仕途可是会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赵立泽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这又是那个女人使的招吧?是怕峄城这次立了功会威胁到她们?” 赵立泽毕竟是一个商人,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对那种矫揉造作的黑心白莲花更是一看就透。 更可况当初陈峄城被扣上灾星的帽子离开宋家这事就是那女人干的。 只是当时他年纪小,对方行事又周全,他没有实际的证据罢了。 “那女人是谁?”祝竜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女人。 “他是宋铭泽后头娶的妻子,也是陈峄城的继母——吕殊。”林景淮看着身边一脸不解的小姑娘,顿了顿,给她换了一个更容易理解的设定,“还记得在黄水县见到的那个宋佳沂吗?” 祝竜使劲想了想,“是那个叽叽喳喳自不量力跟在我后头的女人?” “是她。”林景淮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也是吕殊的亲生女儿。” “哦,那这个吕殊一定也很讨厌。”有其母必有其女,祝竜觉得宋佳沂那人就很不讨人喜欢,这个吕殊听起来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是很讨厌。”林景淮看着很有慧眼识珠的小姑娘,眼眸一弯,嘴角微微勾起,声音都温柔了几分,“那你能不能帮我教训她一下呢?” “好的呀。”祝竜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去?” “不急,我们先计划一下。” 一旁的赵立泽看着自家兄弟居然不要脸的用美男计诱惑一个小姑娘,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呆呆的看了他许久。 卧槽,原来大佬吃这一挂的吗。 他现在有种拿出镜子照一照的冲动。 …… 夜色如墨,夜凉如水,明明是盛夏的晚上,今天却有一种秋天的萧冷。 军区大院今晚特别安静,就连一向叫个不停的知了也熄了声,安静的伏在树干上枝叶上一动不动。 “淮哥,你有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赵立泽窝在宋家大门前面的绿化林中,搓了一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怎么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好像有事要发生似的。” “确实有事要发生。”林景淮盯着宋家的大门,抬起手腕看了下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