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信,但是今天竟然发现真还就藏着一个蛇窝!你又说那人活不过今天,那个人就真没活过今天!你是神断,你的本事还在我所想之上!你以前救过我一次,但是可从来没有给我看过相啊。” 那领导说着,突然把脸凑近了,压低了声音,道:“汉生,以你来看,我这命是好还是不好?” “啊?”老爹一愣,又瞥了我一眼,回头道:“领导,您这是……” 那领导说道:“你就随便看看,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而已。这个就叫’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嘛!你们父子,我不当外人,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拘束!” 老爹迟疑:“这……” 领导坚持:“就看前程。” 老爹见推脱不过,便只好说道: “您是好相貌。常言道:“上停满,吃天碗,下停圆,握大权‘。领导您天庭饱满如削壁,伏羲骨直入中正,阔口方润若涂脂,横眉龙睛端庄如佛像,这些都是官运亨通百试不爽的明证。前程似锦,那是不必多说的。” 领导听得大喜:“当真?” “汉生向来不喜欢打诳语。”老爹道:“要么就不说,要么就说实话。言词虚假,恶意诓骗,乃是相士大忌,必损阴德。” “好,好!”领导起身又拍拍我老爹的肩膀,道:“汉生啊,你这样的人,我最喜欢。你儿子也很好,以后等你退了,让你儿子来顶你的班。” 我听得心中一颤,老爹道:“多谢领导关照,这是后话了。我想出去再看看那些蛇,都不是什么善物,必须要处理得当,以免后患。” “对。”领导说:“这是正事,你们快去吧!” 我和老爹从单位里出来,再到老公馆那里时,不由得呆住了——巨蛇已经没了! 老爹连忙问那王叔:“老王,大蛇呢?” “被一群兵给弄走了。”王叔还有点迷糊,道:“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快,咋叫部队知道了。刚才你们回单位的时候,就来了一群愣头兵,开着卡车,下来也不由我们分说,几个人扛了蛇就上了车,开着就走了。” “兵?”老爹诧异道:“当兵的,他们要那蛇干什么?” 王叔摊摊手,道:“谁知道呢,我也犯嘀咕呢。” 老爹道:“是哪里的兵?” 王叔道:“也没说。” 我突然瞥见地上有一张圆纸,连忙拾起来,一看,不由得变了脸色——黄色的纸,一圈血红色的圆,当中一点如墨般黑。 老爹也惊道:“祁门?!” 我问王叔道:“这纸是谁丢在这里的?” 王叔道:“就刚才那群兵啊。怎么了,这鬼画符似的纸,还有什么说道?” 我和老爹对视一眼,道:“不用想了,那些兵一定是祁门的人假扮的。” “坏了。”老爹阴郁着脸,搓着手,道:“那盲蛇是至阴之物,又死的凄惨,怨气深重,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弄走,鼓捣出什么邪物来,可就要出大事了。” “啊?”王叔不明所以,问道:“老陈,你说的那话都是什么意思?” 老爹没有理会王叔,而是喃喃说道:“看来祁门的人一直在留意咱们陈家。” 我道:“他们上一次露面,到现在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半年里都无声无息,消音匿形,这次突然出现,又留下标识,到底是在图谋什么?” 老爹道:“这半年间的时间里,他们想必知道你爷爷、二爷爷都在陈家村,不敢妄动。到如今,天字辈二公均已离开陈家村,他们便又露面做事,想必是有恃无恐了……” 我心中突觉不安,道:“爹,我想先回家去,明瑶那里,我不放心,得交待交待她。” “嗯,这是正理。”老爹道:“你快回去吧。对了,还有弘德,回去之后也要叮嘱他,让他没事不要往外乱跑,他没本事,最好不要出村子。” 我道:“我知道了。那这蛇窝——” 老爹道:“我自有安排,会找人弄好,你不必管了。路上小心,如果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暂不要去管,走为上!” “中!”我点了点头,推了自行车,匆匆蹬上,往家赶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