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别个理,就一样,祖宗的到底也只是祖宗的,自己有本事才是自己的。不知以后哪家闺女有福,跟着我们小瑞哥享福哩。” 乔姨太太想炫耀结果被何老娘打脸,梅二太太也是臊的了不得,连忙拉着乔姨太太太告辞了。 待梅家人走了,何老娘呸一声,“还敢来老娘我这里来显摆!”又庆幸亏得昨儿吃了皇帝老爷吃的月饼,不然,岂不是要被这乔姨娘炫耀成功了么! 说来梅二太太也颇是能屈能伸的人,昨儿刚被何老娘间接性打脸,第二日又来何家解释此事,梅二太太直叹气,道,“自从咏竹嫁了胡家,这乔氏在他们房头儿就扬威耀武的,把五弟妹的风头都压了下去。我昨儿原是想过来说话的,哪晓得她知道后死求白赖的要跟着一道来?不带都不行,只得带她来了。哪晓得她是存了这样的心呢。”说着又叹口气,“我往日为人,你们也都晓得,我岂是那等不开眼的。也就是两匣子宫里赏下来的点心,就兴头的跟什么似的。也是我家不幸,有这样的姨娘,把阖家的脸都丢尽了。” 大家都是邻居,梅二太太来说好话,何沈两家也只能虚应着罢了。 转眼便到了九月初,今年的螃蟹,比往年的更贵了。今帝都人都流行吃螃蟹宴,临进端午,同巷的邻居祁副将家的太太就设了螃蟹宴,请了邻居们过去说话品尝,祁太太笑道,“去岁在国孝期内,咱们都要守国孝,今年出孝了,我们庄子上自己养的好螃蟹,请诸位高邻过来尝尝。” 何老娘道,“今年螃蟹的价儿比去岁还好,祁太太这螃蟹养的好啊。”想着祁家会过日子,肯定得大赚一笔了。 祁太太笑道,“也是我一处嫁妆田,临水的,庄子上有个懂稻田养蟹的小管事,因是个节令东西,养来自己吃也好,送人也便宜。” 何老娘点头,“这很是。” 户部陈主事大人家的陈太太也说,“今年螃蟹越发价贵,还是你这自己稻田养些的便宜,我家在郊外倒是有处别院,我们老爷是个爱风雅的,别院外也买了一二十亩地,种了些桃杏树,还挖了处一二亩的小湖种荷花。这别院买的时候也花了不少银子,想一想,其实用的时候并不多,当初真不若置几亩水田有出产。” 大家说着家常事,何子衿发现,在中低品的官宦家里,提银钱什么的是常有的事,大家说不因此就觉着提银钱就如何铜臭的。说起过日子来,各家都有各家的门道。 宋学士太太就说了,“我家也是郊外有处小庄子修的别业,一年用个一两遭罢了。说没用吧,老爷们还爱吟个诗做个赋的,正经不如多置些田地。” 大家都称是。 何老家也觉着,宋太太有见识。 因祁太太与梅家素来不睦,故此,这螃蟹宴根本没请梅家人,祁太太还说,“今儿没乱人,咱们乐喝乐喝。” 何老娘知道祁太太是不喜梅家的,她老人家便道,“说来,你们怕是不知道。前些天,梅家一位姨太太倒去我家显摆了一回。” 这事听着有趣,祁太太先笑道,“一个上不得台面儿的姨娘,也敢到您老人家面前无礼?”说来,何家也是泥腿子出身,当然,何家自称耕读人家。不过,因沈素在这里住了有些年头儿,且沈素是个会做人的,故此,何家一来,邻居们也很给面子。交往下来,也觉着,何家虽不是太讲究的人家,但家里门风清正,也不是那等乱来的。从而,何家便融入了邻居的圈子里。又因何家还有些奇特之处,譬如,他家刚一来帝都,菊仙姑娘何子衿就被召进宫好几回的事儿,大家都觉着,这事儿有些奇。故此,对何家倒也不敢小瞧。再加上,何家今也是有两位翰林老爷的。在巷子里,也算有些实力的人家啦。故此,虽何老娘也有些显摆的毛病,大家倒也接受了。 何老娘就说了梅家的事,道,“梅家不是有位姑娘嫁给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娘家的一位公子么,中秋节时,那位姑娘带了两匣子御制月饼回了娘家。那位姨太太吃了回御制月饼,就跑我家显摆去了。” 祁太太嗤笑,“这可真是狗肉上不得高台盘,没见识的东西,吃回御制月饼也值当巴巴儿的跑到邻家显摆去。” 宋太太也是摇头失笑,觉着梅家这事儿忒不讲究。 陈太太则道,“我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