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承煜:“百、百两黄金?!” 诸承煜沉默了一会,然后抬眉认真的说:“笪御,你把你的头给我吧。” 笪御闭眼不看他。 诸承煜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那!” 笪御还是没忍住,掏出怀里的珍珠往床上一射。 准头不错,诸承煜捂着臀倒吸一口气:“我的珍珠!笪御你偷我珍珠!” 青竹刚好从外面端了一盆温水进来,见到这一幕实在对诸客卿不忍直视。 原来对于诸客卿的来说,重点是他的珍珠啊? 难道不是又挨了教训? 哎,也不知主子是怎么受的了诸客卿的性子的。 好蠢啊! 青竹:“咳,诸客卿该换药了。” 作者有话说: 公告:为符合国家严打,本文“堂姐”改为“表姐”,文名正式改为《表姐情深》,给大家带来不便表示歉意,请谅解。 小剧场: 青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主子是怎么受的了诸客卿的性子的。 好蠢啊! 以上,来自青竹的吐槽。 第9章 这天果然下雨了。 雨水淅淅沥沥的打在花园里,土壤的气息蔓延在时府。 时眠屋子里的温度冷的有些凝滞,但是现在还不到烧火炉的时候,时眠又添了一层衣服。 下午的时候天渐渐晴了,天空干净得犹如被水洗过一般,纯洁的让人觉得平静。 然而前院的小厮跑了过来,给时眠带来一个不平静的消息。 时庭深回来了。 她兄长。 时庭深从雨中回来,身上湿了大半,但是这幅狼狈的样子也没有掩盖住他的浑身的儒雅。 他是个一眼就能让人印象深刻的男人。 时庭深总是挂着礼貌的微笑,见到长辈懂得谦虚有礼,见到小辈给他们循循教导。 他的样貌并不出众,若是仅看眉目,他只是个泯然于众的人,可是他不是。 用八个字能形容他。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时南昌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高兴的闲不下来。知道他们兄妹来感情好,第一时间就让人通知了时眠。 可是半晌过去了,还没见到人。 时庭深:“父亲,别忙了,坐。” 时庭深给他倒上一杯茶,这茶是他从凉安的安亭茶坊带回来的,叫做六茗香。 “您尝尝。” 时南昌坐回主位上,牛饮一口,砸吧砸吧嘴也没品出什么味来,他放下茶杯,问他在凉安的这一月过得怎么样。 时庭深浅浅笑着,不紧不慢的和他讲着凉安的趣闻,时而逗得时南昌大笑,时而惊得时南昌瞪眼。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时眠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时庭深远远的就看见她了,那一刻他眉眼的笑都深了深:“眠儿来了,许久不见,可想哥哥?” 时眠把心底的胡思乱想都压了下去,勉强勾唇:“恩,哥哥去凉安都带了写什么回来?” 时庭深招手,让小厮把把马车上的东西都搬了进来,然后一一说给时眠:“这是珊瑚,这是琉璃盏,这是胭脂……” 时眠悄悄松了一口气,若是以往,哥哥定要问她有多想,想到什么程度等等。 以前只觉着是玩笑,现在却品出另外一层意思来。 时庭深说完带给时眠的东西后,又打开另一个长匣子,里面装了一把长矛。他打开一个布包,露出一本棕皮书:“父亲,这长矛是我偶然间得到的,这本书是在书斋买回来的,讲的是行兵之计。” 时南昌喜欢的笑逐颜开,翻了翻那本书然后宝贝的给重新包好,又从匣子里直接提起长矛走到院子里,耍的虎虎生威。 时眠安静的坐在厅堂里,时庭深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不过一月未见,眠儿竟然跟哥哥生疏了,都不跟哥哥说话了。” 时眠被说得惭愧,哥哥从小疼她,每次出门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一大堆东西,平时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往她那送。 她这般疏远哥哥着实让她惭愧,就像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一样。 耳边乍然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