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好在还能拿了这糖去给明心交差。” 萧常殷上前去搂了萧常明的脖子,言笑晏晏的“不过术业有专攻罢了,皇兄的笔墨书画可是周学士点名褒奖过的。孤与和晏哪里比得上,若是说自取其辱,倒是孤了。文比不得皇兄,武又差了和晏。今日和晏拔得头筹,皇祖母的匕首可是被他收入囊中了。” 说罢笑着捶了下旁边卫和晏的胸膛,三人便一齐笑起来,毫无芥蒂。 既然是卫和晏拔得头筹,萧常殷与萧常明也不是无赖之人,匕首也并非非要不可,哪里寻不得好匕首,何苦讨要旁人的?卫和晏欣然将匕首收入囊中,虽不知留作何用。 若是旁人怕就是想着顺水推舟赠与太子或大皇子攒些好感,但卫和晏似是在溜须拍马方面天生稍有欠缺,就是那匕首无用也不舍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话说得好啊,上天给你比旁人多打开一扇窗,就要给你关上一扇门。我们和晏似乎缺点情商~ 第十章 萧常殷刚一回寿禧宫,连澡都没洗就急匆匆拉着萧华予去了角落,神秘兮兮的递给她一个小包裹,挤眉弄眼的道“平安,打开看看!” “酥糖!皇兄!”萧华予眼睛亮起来,忍不住惊呼,萧常殷连忙捂住她的嘴,食指放在唇心比了个噤声“小声些,平安可喜欢?”萧华予搂着酥糖踮起脚尖吧嗒一声亲了萧常殷的面颊“喜欢!”小腔调拖得绵长。 萧常殷从帕子里捏起一块儿酥糖放进萧华予口里,捏了捏她鼓鼓囊囊的面颊宠溺笑道“好吃可不能一次全吃了,听皇兄的话,每日只许吃一颗,省的坏了牙。” 萧华予最是听她皇兄的话,忙不迭的点头应下,环髻上挂的流苏被她上下晃得有些乱。她又拿了块儿酥糖递到萧常殷面前“皇兄也吃!”萧常殷笑着接下又伸手给她抚了抚杂乱的流苏。 自那次演武场输了后,萧常殷愈发勤奋起来,文治武功较平常多些进步,引得卫太后连连点头称赞,皇后有些心疼,却也知儿子上进是好事,只多吩咐御膳房炖些滋补的汤水送去给他补身子,连带着萧常明与卫和晏也有份儿。 十二月初的时候,萧常殷照旧一大清早就推开正明堂的门,却未能见着往日在门前等他的卫和晏。心里忍不住得意一笑,想他卫和晏竟也有睡过头的时候,转身就要去卫和晏的慎思堂寻他。 身旁跟着的贴身太监夏友见太子的脚步一转,一拍脑门急急忙忙禀报“太子殿下,昨天夜里鲁国公世子发了热,太医说是年纪到了出痘,千万不可靠近,省的传染上。” 萧常殷一愣,继而脚步更急的奔去慎思堂,口中不住问道“太医可说有无大碍?昨夜孤睡得死,你们怎么也不知道禀报一声?” 夏友哪敢真让他去见卫和晏,万一太子沾了痘到身上,这临近年关了,太后不得打死他!遂急忙拦住萧常殷“殿下,殿下!不敢去看啊!若是沾到身上可是不得了。” 萧常殷见夏友拦了他的去路,心下一急,一把将他扒拉开“滚开!和晏与孤互为挚友,他害了病,孤岂有不看之理?” 夏友懊恼的一跺脚,方才他哪敢实打实的拦着太子,不过虚虚一挡,谁想太子这般执拗不听劝,真就推了他到一旁“殿下,世子昨夜也嘱咐了,不许您去瞧他。若是您执意要去,他就出宫!” 萧常殷一听,果真顿住脚步“和晏当真这样说了?” “可不是,世子就料到您定会去看他,这才殷殷嘱咐。您还是先去国子监,回来再说罢。”夏友见萧常殷听进去了。长舒一口气,亏得世子心细,提前就嘱咐了。 萧常殷又深深向那幽深的小院望了眼,这才转身去了国子监。夏友亦步亦趋跟在后头“殿下,您还没用早膳。” “孤没心情。” 夏友紧闭了嘴,不敢再多言。 这整整一日,萧常殷与萧常明都是恹恹的,听课也提不起精神,总是想着还卧病在床的卫和晏如何了,他们没生过痘,只单凭想象去猜测,后来就越想越觉得可怕,这到底是个什么病,竟是连探望都不许,难不成是要要人命的?周学士看出二人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