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帚就去拍那老太。 老太没有打着老板娘,竟挥舞铁钩子去打柜台里摆放的酒水。 老板娘发出尖叫:“你这个死老太婆,缺德绝八代的老东西!我让你砸我们家店!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更多服务员和客人听到声音跑出来,有服务员连忙打电话报警,还有服务员去拉扯老板娘,不住劝慰她:“别跟她动手!你忘了她上次干了什么,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警察来了,她往地上一躺,还要你出医药费,你要吃多少亏才能记住?” 老板娘气得发疯,她也不敢真的打中老太,只能不停挥舞扫把拍开老太打向柜台的铁钩子。 厨房里有厨师跑出来,男人力气大,上去抓住老太的铁钩子夺过来,远远地一扔。 老太看铁钩子被夺,立刻往地上一躺,竟堵住饭店大门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口中还不停地恶毒咒骂,那骂言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很快饭店门口就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在饭店吃饭的客人也有不少跑出来。 老太看人多,更是骂得口沫横飞,店里有员工想要拉她站起来,她就解衣服解裤带,还从麻袋里掏出装了不知什么液体的塑料瓶往店中砸。 她跟看准了一样,拧开瓶盖,专门往客人的桌子上扔。 “我操!他妈这是这老娘们的尿水吧!臭死了!老板娘,你们搞什么!”客人闻到味道不对头,还有人倒霉地被沾染上,立刻骂声四起,到处都有人拍桌子推板凳。 老板娘看老太干出这种缺德事,再也忍无可忍,嚎叫着扑上去抓住老太的头发就打。 老太别看年纪大,也不是好惹的,和老板娘撕扯成一堆。 贺椿在不知道背景情况下本来并不想管闲事,就算老太开头就把尿液瓶往他们桌上扔,但给他用暗劲挡开了。 可是老太和老板娘撕扯得越来越厉害,谁来拉都没用。 而且老板娘多少还有些顾忌,可那老太厘米长的黑黄指甲看准了往老板娘的眼睛抓,还把老板娘的外衣故意撕扯坏,又去撕扯老板娘的文胸。 洛河叹为观止:“这老太多大年纪了?战斗力怎么这么强?” 贺椿抓起一把花生米,随手弹出几粒。 正又骂又抓的老太突然脖子一歪,昏迷了。 饭店员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想要反击的老板娘,拖着她就往后拽:“快住手!出事了!” 老板娘抓着衣襟嚎啕大哭,“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万家的,你这死老太婆没事就来闹一场!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老太昏在地上,没一个人敢靠近,原本离得近的也纷纷后退,包围圈一下就扩大不少。 就是饭店里的员工都不敢靠近老太,就怕被赖上。 老板娘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客人们好多都在混乱中离开了,离开的客人大多自认倒霉,但也有极个别的难缠客人嚷嚷着要老板娘赔偿衣服和精神损失费。 服务员开口劝客,说可以帮着把衣服洗干净,客人不愿意,和服务员又吵成一团。 老板娘真正悲从心头起,她这一辈子没结婚,没个男人撑门户,开了这么一个饭店不知遇到了多少糟烂事,偏偏附近人家都以为她赚了多少钱,一边传她坏话,一边还到她饭店讨她便宜。而她明知那些人背后说她坏话妒忌她,脸上还得挤出笑容,更把好处让给这些邻居们。 当她家出事了,这些邻居也大多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人出头帮她,只因为那万家老太不好惹,沾上她那就跟沾染上恶病一样,以后甩都甩不开。 老板娘越想越悲伤,一时钻了牛角尖,只觉得自己做人失败至极,否则为什么这种时候连一个帮她的都没有呢。 后厨的人也都陆续出来,客人快跑光了,剩下的也无心吃饭,自然也不用烧菜。 大厨似乎和老板娘有一定交情,走过去让老板娘起来,又问她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呜咽,捂着脸不住哭。 后厨的都是男性,这里的人嘴巴毒,什么污糟话都敢传,他们也不好碰触老板娘,只让其他女服务员过来拉起老板娘。 老板娘似乎脱了力,几次都没站起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