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听说是张俊,就是打死媳妇儿的那个。”“张俊这种人也来相亲,这是准备祸害哪位姑娘呢?” 太子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打错算盘了,真不应该错信淑妃啊。 太子妃精神恍惚,汝南公主和楚王妃来了,她竟没有发觉。 “你姑嫂二人,是特地进宫来看我的么?不敢当,不敢当。”杭贵妃开玩笑。 “多日没见,想您了。”楚王妃嘴很甜,“想念您,想念姑母,特来请安。” “我信你才怪。”杭贵妃笑,“你专挑着这个时候来,是想给哪个亲朋好友娶媳妇儿吧?” “贵妃娘娘英明,我正是为这个来的。”楚王妃爽快承认,“我娘家有个姨表弟,在金吾卫当侍卫,今年十九了,还没定下亲事。姨母托了我,我推辞不得,来替表弟相看相看。” “驸马有个族弟叫宁俊民,丧妻之后一直没有再娶。”汝南公主道:“宁俊民膝下有一女,今年三岁了。府中婢女婆子虽多,小女孩儿总还是要母亲照看。宁家长辈,都盼着他能再娶位贤妻良母,主持中馈,抚养孩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众人都笑了。 “太子妃也来看热闹?”汝南公主亲切问道。 楚王妃殷勤备至,“听说太子妃娘家堂弟张俊也来相亲了?不知可有中意的姑娘?” “原来那个杀妻的张俊,是太子妃的娘家堂弟啊。”不知哪个妃嫔惊呼。 太子妃生气又愤怒,慌乱又恐惧,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她,都在笑话她。 “张俊没有杀妻。”太子妃为娘家人辩解,“他妻子尚氏,乃意外身亡。” 汝南公主神色冷静,“尚氏是意外身亡,还是被张俊杀死的,越国公府上上下下,自然心中有数。我只奇怪一点,张俊的父亲张普,乃是私开兵工厂的逆贼,逆贼之子如何成了陛下的近卫?如此一来,陛下的安全还能得到保证么?” “是啊,陛下的安全还能得到保证么?我们的安全还能得到保证么?”不少妃嫔害怕了,现出惶恐神色。 太子妃面如土色,死死瞪着汝南公主。 南阳公主得罪过汝南公主不假,可南阳公主已经被罚去守陵了,汝南公主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 她是太子妃,储君的正妃,未来的皇后。汝南公主是疯了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苦苦与她为难? 香璎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 “好玩么?”雍城长公主轻轻笑了一声。 “好玩。”香璎连连点头。 雍城长公主摇头,“若不是为了陪你,姑母才懒得看这些人呢。” “一则您见多识广,什么稀奇事都见过了;二则您心胸宽广,游目骋怀,什么事都看开了,不计较了。”香璎拍马屁,“我跟您没法比,一则我年纪小,二则我度量窄,谁得罪我就牢牢记着,就喜欢看她倒霉。” “你呀,和阿旸一样调皮。”雍城长公主溺爱的道。 “姑母您真是偏心自己人。”香璎嘻嘻笑,“我明明是不宽容,斤斤计较,在您眼中却仅仅是调皮而已。” 香璎不是不感动的。 雍城长公主爱屋及乌,真的拿她当女儿看待了,无微不至的照看,无边无际的纵容。 有内侍过来,恭敬行礼,双手呈上一物,“温王殿下命小人送给王妃的。” 香璎接过来,见是一个小瓷瓶,打开看了,瓶里卷着小纸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