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不是我了。”翁季浓故意说。 “你多大的人了,还同小郎君争宠。”宛嬷嬷乐道。 她喜欢小元宝还不是因着他是她生的。 翁季浓哼哼两声,低头看小元宝,伸手碰碰他长长的睫毛,不老实地刮刮他面颊。 宛嬷嬷看了她一眼:“玩小孩子脸,小孩子长大是要流口水的。” 翁季浓悻悻地收回手,回想以前她总这么玩,有些担心地问:“是真的吗?” 这个宛嬷嬷也说不准,都是老人们口口相传听来的,不过怕她打扰小元宝:“听老人的话总归是没错的。” 翁季浓讪讪地说道:“小元宝长得这么漂亮,我总忍不住嘛!” “这倒是,老奴活这么些年岁了,也没见着比小郎君还漂亮的孩子,”宛嬷嬷顿了顿,“除了夫人。” 翁季浓吧被她哄得笑弯了眼睛。 宛嬷嬷看了眼翁季浓怀里的小元宝:“小郎君眉眼像了您,下半张脸又像了阿郎,真会挑地方长。” 今儿太阳好,小元宝在阳光的照耀下,脸蛋白里透着粉,闭着眼睛看眼阔也知道他有双漂亮的大眼睛。 翁季浓怕太阳照着他眼睛,从袖中拿出她的绢帕折成长条,轻轻搭在小元宝的眼睛上。 小元宝躺在她大腿上,悠闲的休养生息。 翁季浓轻声说:“他好小啊,一个月他也才长了这么一大点儿。” “小郎君长得快,是您整日看着才没有感觉。”宛嬷嬷道。 是吗? 翁季浓低头仔细地瞧小元宝,满心柔软,忍不住低头亲亲他面颊。 “虽然你昨晚不听话了,但是阿娘还是好喜欢你的。” 小元宝小手碰碰翁季浓的脸。 到了傍晚,元琛散值的时辰。 翁季浓带着小元宝去二门接元琛。 翁季浓披着披风裹着兜帽,小元宝也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元琛搂着翁季浓的肩膀,看着平躺在她怀里,闹了他一晚上的小元宝,笑哼一声:“你来做什么?” 翁季浓轻轻挥挥小元宝的胳膊:“我是来接阿耶的呀!” 小元宝张着嘴巴,露出两排粉粉的牙床,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眯眼笑,小胳膊小腿的,胡乱扑腾着。 元琛扯了扯唇,不折腾他就好了,担心翁季浓抱不动兴奋着的小元宝,接过来,拍拍他的小屁股:“老实点儿。” 小元宝“啊啊”直叫。 -- 翁季浓不知道昨夜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心里还有些忧虑。 晚上小元宝要睡觉的时辰到了,乳母把小元宝哄睡着交给翁季浓,翁季浓就坐在摇床旁看着他。 翁季浓:“也不知道小元宝今晚会不会哭?” 元琛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先去睡觉,有我看着。” 翁季浓摇摇头:“我还不困,哥哥昨晚都没有休息好,你才是要去好好睡觉的人。” 元琛不由分说地弯腰抱起她,把她放到卧榻上,解着衣带:“不睡那就做些别的事。” 翁季浓拉住他的手:“哥哥你哪有那么多精力的?” 许是脸上的诧异刺到元琛的眼睛了。 元琛脸一黑,俯身压住她,咬了咬她的唇瓣:“我还没到要养老的时候。” 翁季浓笑着躲开:“小元宝还在这儿呢!” 元琛长臂拉下帐幔,滚烫地薄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含糊地说道:“我们轻轻的。” 翁季浓从来都没办法拒绝他的。 …… 元琛从背后抱住翁季浓,亲了亲她的白皙的肩膀,深邃的眸子里有未退却的浓情。 翁季浓松开牙齿,缓缓呼出一口气,看着元扯虎口处深深的牙印,翁季浓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又小心亲了亲:“不疼,不疼。” 刚才翁季浓为了不发出声音,才咬住他的手。 元琛闷声笑。 歇了会儿,翁季浓推推元琛。 元琛拿水,拿衣服给两人收拾一下,蹲在摇床前看闷头大睡的小元宝。 元琛忽然觉得这小崽子昨晚可能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们把他送到东厢房。 翁季浓听到他的话,捂唇笑出声:“是认生吧,突然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又没有我们在身边才会哭闹的,哥哥你瞧他今晚就没有哭闹。” 小元宝身边虽然有好几个乳母嬷嬷伺候,但一个月观察下来,他明显待在元琛和翁季浓身边的时候更乖,更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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