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生育。可吴老太和吴箬声却强逼着那些女人生孩子,什么逼着人家姑娘家的吞活蚯蚓活蜈蚣都是小儿科,更严重的房事之后被强逼着倒立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准方便,不听话就打的事情,说都说不完。那些嫁到吴家的女人不得已,才在明知道那大汉不是好东西的情况下,行了房事。” 吴箬声和吴老太当然不肯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可吴家宗族来的人不少,还带了大夫过来,诊治之后,吴箬声真的没了生育能力。 吴老太当即疯了,吴箬声则是要追着那大汉打。 那大汉就冷笑:“打?你有什么资格打?都是爹的儿子,凭什么你在沪市锦衣玉食,儿女双全,我在乡下就要遭人嘲笑,连媳妇都娶不上?如今好了,我白得了好几个媳妇,有了这六七个孩儿,而你,不能生育,你唯一的儿子吴承志,也不能生育。你都没法子给吴家留根儿了,凭什么还占着爹留下的产业不松手?老子今个儿就告诉你,现在,你们母子就要给老子滚!就算吴家现在产业所剩无几,那这些也都是老子的东西,老子的钱!老子才是能给吴家传承的那一个,你,没种的废物,带着你老娘,给老子光身子滚出吴家!” 那些族老面上哀痛不已,却谁都没替吴老太和吴箬声说话。 吴老太和吴箬声就真的被摘了身上的金银首饰手表,扒了外面的光鲜衣裳,痛打一顿,丢了出去。 也没人帮着吴老太和吴箬声。要知道,那吴家现在不但是那个声称是吴箬声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住,还有许多吴家的族老们,一堆姓吴的人住着,谁敢帮两个不相干的人去争去抢? 最后还是吴月娘和吴承志把这母子两个给接回家去的。 说到这里,凌长清颇为一言难尽:“那姐弟两个,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们的点心铺子,倒是越做越好。现在租了个大点的院子,前头三间大屋,一间卖点心,一间吴承志每天下午不忙的时候,就在那里教小孩子读书,随便给些束脩就行,一间则是给莫郁文躺着。唔,莫郁文现在不但瘫了,还不能说话了,只能躺在床上,每天让外面的人,同情的来看看他……” 叶梨:“……” 叶梨:“……” 这姐弟两个,出息了啊。 曲红豆无奈道:“这哪里是个过日子的样子啊。我跟长清都去劝过几次,都没有用。最近他们姐弟又把这吴老太和吴箬声给接回去了,我们就怕……” 报复心什么的,谁都会有。可能也会有报复的举动。但像吴月娘和吴承志这样,报复成这个样子,让人感觉阴森恐怖,连曲红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人,都会下意识的少去几趟,可见姐弟两人的作为,在这样的年代,还是不被看好的。 凌长清叹道:“太过了些。只怕这俩孩子,以后走上歪路,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这样解决。那可就……” 真没救了啊。 且这样的人,谁敢靠近?这姐弟两个,和害了他们的人一直住在一起,把他们弄残了弄哑了,就这么养着,日日还给喂饭擦身子,伺候的跟祖宗似的,这不是活生生找罪受吗? 还不如不管这些害了他们的人,自己去过自己的日子。只要他们想通了,还怕老板不给他们些资助,或是找大夫把不能生育的毛病给治好了?再不济,收养个孩子也是好的啊。 怎么着都比现在这副让人恐惧厌恶的状态好。 叶梨想了一会,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暂时别管这些,抓紧时间准备结婚的事情。” 凌长清和曲红豆都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走,四个小孩子就都扑向了叶梨,一口一个“娘”的,叫的别提有多甜了。 叶梨拉着他们去看她带来的四口箱子。里面是她给他们专门带的小玩意儿。倒不全是很珍贵的东西,路过一地,觉得新鲜,小孩子会喜欢,顺手就买了。最后就一人给买了一箱子的小礼物。 东瀛人搜查时,许是觉得这里面没啥好东西,倒是保存完整,让叶梨给带回来了。 四个小朋友都高兴极了。并不是东西多好或多珍稀,而是娘一直记挂着他们的心意。 瞧,娘那么那么疼他们,他们将来也会反过来那么那么疼他们的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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