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个意思。”她的眼里滑动了一分别样的情绪,老张着急挖东西没有看到。 等待侄子的功夫,老张头跟苏珍说:“不瞒你说,二丫,原本我对这些风水啊术士啊不相信,可就是前些年,我二弟离奇死亡我才信的。” 苏珍用糯米给小女儿搓着眉心,看向老张头。 老张头嘀咕着:“好像是叫什么……嗯,对,叫什么压魂。” 苏珍听明白了,“这是民间常用的邪术,把人的像画在一条红布上,写上姓名生辰八字等。然后对着画像做法念咒后,点上鸡血,然后把它埋在十字路口,让过往的人踩啊踩,等一年左右这个被压魂的人就会死去。” 老张头叹气,“当时我们家不知道,是后来看人死的蹊跷,七窍流血不说还一直神志不清的嚷嚷,那人啊,算是废了,像是得了狂犬病见谁咬谁扑谁,怕他咬舌头,我们在嘴里给他抵了一双筷子,最后也被活生生的咬断了。” 苏珍皱了皱眉:“这用邪术害人的人,最终也不会善终。” 俩人聊天的功夫,大门被推开了,一个不是很高,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出现了,正是老张的侄子张野。 “舅,怎么了?”看到二丫出现在花圃中,张野的目光有些慌乱,这更印证了苏珍的猜测。 “我*他老祖,不知道哪个缺德东西在我院子里埋了东西,废话别多说,野子,帮我挖开。”老张头骂骂咧咧的,可见是气急了。 张野没有动,“叔……这花圃是咱才盖好的,就这么挖了怪可惜的,还有那些封建迷信不能信。” “少逼逼。”老张头从小看侄子长大,就像是自己的儿子有什么说什么:“二丫在咱村子里很出名,人家来这儿也没收咱多少钱,你还逼逼什么,干活。” 张野知道舅舅的脾气,没再多说,他拿起铁锨跟着老张头挖了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俩人挖的头顶冒汗,却什么都没有,老张头看着苏珍:“二丫,是不是搞错了?” 张野也跟着附和:“就是,毛也没有。” 苏珍淡淡的说:“这种邪性的东西往往是埋在地下深处吸足了阴气才能害人。” “他妈的。”老张头一听就是一肚子的气,手上的锄头挥的更快了,“野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挖。” 又是半柱香的功夫,老张头发现不对了,原本的泥土都是发黑发黄,而眼前的土层却是红褐色,就像是被破了鲜血,空气中还有血腥的味道。 老张头心里发憷,还好周围人多,几锄子下去,当看到眼前挖出来的东西时,老张头惊恐的喊了一声,手中的锄头落地,整个人吓得跌坐在土坑里。 第20章 眼前赫然是一个被血缠绕凝固的狗头,上面沾满了泥土,乍一看起来很是吓人,狗的眼睛像是被钳子夹住一般凸出,它背向东,正对老张头家的大门。看狗头的样子怕是不得好死,深埋地下让它吸足怨气与阴气,而朝东又是日光最烈最晒的方位,阴阳交替,让狗头深埋底下也不得好过,怨与恨都是最强烈的,再这么埋下去不把老张头家里人搞死才怪。 “这……”老张头看着狗头嘴唇的都在抖,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本本分分的一家人得罪谁了会被人这么诅咒。现在不用二丫解释,光是看着煞气十足的狗头他也明白这肯定不是善物。 张野黝黑的面皮开始发红,他握紧铁钳,低着头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这狗头怎么害人?”老张头心有余悸的问,苏珍解释:“这也是民间的诅咒术,选一个凶恶的时辰,将一条雄狗杀死,割下狗头,再做法念咒烧符等等,挖一个坑埋下去,不久对方就会生病,如果不设法挖出将会死亡。它正对你们家的大门,对的就是全家人,凡是住在这儿的无一例外。” 张野猛地抬起头看着苏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