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吝啬得像俩人走在寸早不生荒芜沙漠里,他腰携水壶,背脊挺直行得悠哉,她渴得不行,商量着给点水喝,他却高高在上仅仅赏赐她一滴水。 祁漾态度冷漠,夏春心却是放了心,随意他性格如何恶劣,他能准时到就好。 因为饿,夏春心就躺到沙发上听音乐,让janie给她按肩膀和头部,想着舒服地睡个回笼觉,醒来就差不多九点多可以去离婚。 janie的手法好,夏春心困意浮上来,渐渐睡了。 可她刚睡了两分钟,手机又响起,这铃声是视频通话专用的铃声。 她正被janie按得浑身舒服懒洋洋的,就让金燕妮帮她拿着手机,按下接听。 之前两个人视频,一次祁漾黑屏,一次夏春心黑屏,这次两个人终于谁也不黑屏了,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 夏春心看到祁漾正在穿衬衫,上面敞着,双手正扭着从衬衫最下面的扣子,不紧不慢地往上系。 夏春心有那么一瞬觉得祁漾有病,他为什么不穿好衬衫后再发视频过来? 他所目视的方向并非手机,更像平视全身镜,应是有人给他举手机。 摄像头距离祁漾不近,夏春心可视范围变广,看到他身后敞开的衣柜中,西装衬衫由浅色到深色强迫症般整齐,领带也在敞开的门上挂了一排。 祁漾洗完澡后头发未吹,耳朵上戴着无线耳机,好像随时通话聊工作,完全是精英老板上班前的状态。 而单看这张脸,祁漾确实帅得让人赏心悦目。 即将离婚,夏春心也不和祁漾对着干了,轻笑了声说:“祁总早上好啊,祁总今天怎么没戴眼镜啊?” 祁漾听到夏春心的拖腔拖调的散漫声音,侧眸看向手机。 夏春心侧躺在舒服的沙发里,穿着松散柔滑的吊带真丝睡衣,她旁边有泰佣在给她按摩,她枕着右手,左手抱着个抱枕放在肚子前面。 姿态慵懒舒服,一点没有保姆的模样,全然是大小姐状态。 应该也是有人给她举手机。 手机摄像头距离她近,只能看到她这些画面,祁漾一瞥她白皙肩膀,收回视线继续看全身镜,“我们谈谈。” “行呀,谈吧。”夏春心不喜欢结仇,想好聚好散,语气也很情况。 可祁漾却并不是想好好谈的样子,他出口问的是,“你说你和杭笑白没有暧昧关系,你却送他两千多万的小提琴?” 夏春心听了没生气,兴许是和过了孕早期有关。 孕早期总是会突然难过委屈生气,还动不动就想哭,现在进入孕中期,她的状态相当不错,她心平气和地解释,“他救过我,我是感谢他。” 祁漾忽然单侧嘴角上挑,露出了斯文人的无声讽刺。 接着他语气不仅带怀疑,还带鄙夷,而且很毒,“他救过你什么命?你是掉悬崖了还是被人追杀了?” 夏春心仍是没生气,特别宽容此时这个即将变成前夫的男人。 而且她自己行得正,自然也愿意把话说清楚,不过她隐瞒她差点流|产的事,只说了其中一件事,“爷爷大寿那天,我被关在酒窖了,是杭笑白及时救的我。” 祁漾突然停止所有动作,停得让夏春心以为画面卡了,“祁漾,你卡了吗?” “你卡了。”祁漾语气不善。 夏春心莫名感觉祁漾这三个字是在骂她。 祁漾移开放在全身镜上的视线,落到手机上,眸光里闪着点怒,“那天救你的人是我。” “???” 夏春心听得坐了起来,招呼着金燕妮把手机给她,她拿着手机问祁漾,“你说什么呢?” 祁漾也自己拿手机,摆手让人出去,“你爷爷酒窖有监控吧,自己去调,是我通知保安去救你的。” 夏春心拧眉回忆着,她记得姑姑调监控了啊,不过那个监控,姑姑好像只看了一半。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她从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