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讲,反而显得拉低智商。 周又菱在睡梦中不□□稳,拧着眉,满脸似乎写着害怕。 付勋州准备上前,不料被人拦住。 喝醉酒的聪诗挡着付勋州的路,哼了一声道:“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承诺的?会照顾她一辈子?不会让她伤心难过?都是放屁吗?你这个臭傻逼!” 说着就要动手。 付勋州单手按住聪诗,不料聪诗颤颤巍巍站不稳,直接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聪诗倒在沙发上站不起来,但还不忘念叨:“臭男人,欺负我姐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先管好你自己吧。”付勋州一脸嫌弃地拍了拍刚才被聪诗用手按过的地方。 他对聪诗有印象,三年前婚礼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也仅此一面。但是很明显,这位女士对他的态度十分排斥。 付勋州知道这人是周又菱的好朋友,只是他认为,这种不男不女的朋友还是不要过多交往为好。 一旁已经醉到几乎不省人事的柏令雪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付勋州,立马炸毛:“妈的,居然是狗男人!” 柏令雪想要站起来,可奈何醉酒让她的屁股根本离不开沙发。 付勋州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这副混乱不堪的场景,他几乎确定了一件事:周又菱跟她们学坏了。 酒吧灯光昏暗,一抹不太明亮地光线打在周又菱的脸颊上。她皮肤白皙,那一抹灯光像是能透进她皮肤似的。 付勋州在周又菱面前蹲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醒醒。” 周又菱不悦地拧起眉,转个头把脸埋到沙发里。她散落在沙发上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跟着起伏,付勋州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 付勋州知道叫不醒她,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 周又菱很轻,他抱着丝毫不费力气。 出了酒吧大门,迎面吹来一股风,付勋州下意识抱紧了周又菱。 司机见状,立马打开了车门。 到了车上之后周又菱还卷缩在那里睡,可位置小,她睡得不舒坦。她也不睁开眼,小脑袋拱来拱去,最后来和付勋州抢位置。拱不开付勋州,于是她就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终于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睡了。 付勋州的脸色冷了冷,最后在周又菱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后柔下脸来。 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虽然仍有不悦,却又觉得醉酒后的她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真是不乖。”付勋州伸手将周又菱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拂开,忍不住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周又菱咕哝了一声,小手抓着付勋州的大手,意思大概是让他别打扰她睡觉。 付勋州反握住周又菱的小手捏了捏,轻声说:“你还学会喝酒了?还喝醉?知道宿醉有多难受么?” 周又菱自然没有说话,乖乖地闭着眼睛。 付勋州又说:“好端端的要跟我离婚,是因为在车上看到了薛伊宁的口红吗?你也不问问什么情况就胡思乱想?” 亏他还想着这段时间空下来了补拍两人的婚纱照,还想着带她去哪里旅游,没想到她居然还意气用事说要离婚。 结了婚是说离就离的吗?说话也不多考虑一下后果。 付勋州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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