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多嘴。我和付勋州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你更不清楚。” 周又菱的脸在阴影里叫人看不真切,但她的声音却十分铿锵有力。 付和煦举双手投降,“行行行,很抱歉,我多管闲事。” 他说完举起酒杯自罚了一杯。 周又菱抬起头,无意见到付和煦手上的疤痕。 那种熟悉的烫伤疤痕,让她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她心跳很快,下意识抓住付勋州的手,问他:“你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付和煦好笑地看着周又菱,“怎么来的你不知道?”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还是自己的弟媳妇,付和煦把自己的手肘从周又菱手中抽回来。 他将袖子撩下来,漫不经心地对周又菱说:“还不是当年为了救你留下的?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这手臂上的烫伤是怎么来的?” 第20章 酒吧里绚烂五彩的灯光,有一束橙红色的光打在付和煦的脸上。他微微侧过脸, 那束光刚好照耀在他的下颚。 仿佛那年大火之中, 他将她抱起, 她抬起头看到火光照耀在他的下颚。 付和煦和付勋州的脸型很相似,周又菱却万万没有想过救自己的人会是付和煦。 在周又菱幼时仅有的印象里, 付和煦是不学无术、惹是生非, 他和那种会舍身救人的英雄人物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 周又菱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付和煦, 突然有什么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她怎么都不可能想到,自己这十年居然一直把付和煦和付勋州给弄错了。 脑海里有太多无法言说的情绪,周又菱却突然觉得很好笑。 付和煦对于周又菱这种表情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那天付勋州问起他手上的疤痕时也是这副样子。 这夫妻二人说话做事都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居然还要闹离婚? 付和煦看着周又菱微微皱眉,不太舒心地问:“怎么了?” 周又菱摇了摇头, 举起酒杯和付和煦碰了一下。 付和煦眼底露出淡淡的疑惑。 周又菱说:“这么多年, 我始终没能亲口对你说一声谢谢。” 说完, 周又菱站起来,端着酒杯朝付和煦微微鞠躬,继而一饮而下。 “哎呦。”付和煦也跟着站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头,“突然这么煽情我有点受不住啊。” “这声谢来得有些晚。”周又菱一脸歉意。 “好了,我收到了。”付和煦按着周又菱的肩膀让她坐下, “都是举手之劳而已。” 况且都过去十年了, 再把这些旧账翻出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当年那场大火, 付和煦就是路过救了一下周又菱,再来就是不小心手臂上烫了一道疤,并无大碍。 周家人当时早已经礼数周到地对付和煦表达了感激之情,但付和煦天生不喜欢邀功,后来但凡碰到说起救人的事情,他就打哈哈地装作一头雾水,再来就把付勋州推出去挡箭牌。 周又菱在那场大火之后就一直在调养身子,周家为了让她心情舒畅,还特地带她到乡下去小住。这一住就是大半年,等到周又菱回来,听闻自己的恩人已经出了国。她一直误以为自己的恩人名叫付勋州,加上那时候付和煦和付勋州两人已经高中毕业,相继去了外国念大学,更加没有让她有机会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