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能清楚闻到付勋州身上的气息,是她熟悉的味道。 算算时间,他们两个人离婚已经那么久了,可周又菱却始终对他的一切都熟悉,这一切仿佛都刻入了骨髓。 周又菱刚轻叹了一口气,就听前面的付勋州问:“为什么叹气?” 周又菱忍不住问付勋州:“你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是不是很很多女孩子接过吻?” 付勋州:“???” 他完全一头雾水。 这话题转移得简直莫名其妙。 “没有。”付勋州直接否认。 周又菱不信:“那你那些技巧是怎么学会的呢?” 付勋州说:“本能。” 周又菱根本不信。 眼见马上就要到18层了,周又菱让付勋州放自己下来。 付勋州听话地将周又菱放下来,却转而抓住她的手。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付勋州问。 周又菱轻轻咳了一声,说:“问一下不行吗?” 付勋州笑:“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周又菱挣脱不开付勋州的手,无奈问他:“你抓着我干什么?” “想不想接吻?”付勋州问。 周又菱睁大了双眼,下意识伸手抵住付勋州的胸膛。 付勋州用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揽住周又菱的腰。 她站在上一级台阶,他站在她的下面。 这样的距离刚好让两个人可以平视。 付勋州问周又菱:“告诉我,你刚才在我背上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周又菱皱了皱眉,被他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说:“也没什么,就想到我们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接吻?”付勋州想了想。 周又菱看着他的双眼,问他:“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哦对了,你肯定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了。” 付勋州靠近,问:“你吃醋?” 周又菱挣扎:“我吃什么醋!我阐述事实而已。” “你以前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问起这些,怎么现在突然问起了?”付勋州说。 两个人还在一起时,周又菱的确是不敢问这些的。她觉得自己老是纠缠着付勋州过去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也怕他会反感自己。但是周又菱自己心里也是最清楚,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过往的感情。一直到后来,她知道有薛伊宁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如鲠在喉。可那个时候周又菱依旧不会去质问付勋州,她知道他工作忙,觉得自己再拿这些事情去和他争执,未免太不识抬举。 周又菱低低道:“大概是释然了。” “释然什么?”付勋州问。 周又菱白了白眼,无语他的明知故问,却仍很有耐性把话说明白:“因为已经不在乎你了!听不懂中国话吗?” 付勋州摇头,说:“你说起这些,我也想起一些事。” “什么事?”周又菱问。 很好,既然要说,干脆说个明白吧。 付勋州说:“当初你坚持要和我离婚,是因为你觉得我和薛伊宁有一腿,是么?” 周又菱默了默。 这件事她不能否认。 当时她和付勋州结婚三年,或许是三年之痒,刚好又碰上薛伊宁回国。那些传闻愈演愈烈,让她怎么能淡然? 付勋州说:“你从来也没有问过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你就私自对我下了死刑。” “可你也从来不对外界解释任何!”周又菱说。 付勋州语气缓和道:“我要解释什么?我以为你都是知道的,无需解释。而且,外界的传闻我从来不屑一顾,更不屑解释。只有那些无聊的人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典型吃饱了撑的。当然,我现在为此感到很抱歉。” 周又菱被气笑:“你倒是很会解释。” “事实是如此。”付勋州有些恼道,“另外,你一直误以为我是当年救你的付和煦,自己搞错了救命恩人,最后还迁怒于我。这也是事实。” 周又菱:“那你的意思,就都是我的错了?” 付勋州:“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双方都有问题。” 周又菱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通说法,居然还说出了自己一身的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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