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伤了,那她们这些随身服侍的侍女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第二个担心, 帝妃如今没有恢复记忆, 帝君不应如此待帝妃的,否则若她想起往事,可能会觉得帝君不怜惜她。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 她们的帝君并没有主动做什么, 倒是那个一向安静恬淡的帝妃, 此刻却像那梵天的明妃,妖娆的诱着威武的明王。 玉烟已经努力了快一个时辰了,可宁无却还未现出真身,虽俊美的容颜都因她变的狰狞,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更是暴出皮肤, 但他还是他, 还是匀称挺拔的人形模样。 玉烟也早就没了力气,他这样的强度下,她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思考也是个奇迹。 她在思考, 自己究竟哪里没做好,他竟然还是这个状态,明明她都闻到冷香了,可他也为什么还不现真身。 她不知道,此刻的宁无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她。 “在想什么?”宁无看出她在走神,于是刻意用了巧劲。 玉烟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宛如一条离水的鱼。 “我在想,当初和你打赌的人是谁。”她如实回答,但还是装作醉酒迷糊的模样。 她记得那绑了他的鬼面男子说过,是因为宁无打赌输给他,所以才会娶了她。 更不知道,那人早就被宁无抓了,因罪行累累,被冥司打入了无间地狱受罚。 宁无面色一怔,身体也停了下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也以为她还醉着,他知道她清醒状态下是根本不敢问这个问题的,因为这对刚成亲那会的他绝对是禁忌。 他以为此刻的她,记忆还停留在那时候,所以也能理解。 玉烟有些难捱的轻扭:“就是问问,如果当初是他输了,我要嫁的人就不是少君你了。” 宁无终于被激到,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带了三分的怒意七分的惩罚:“和我在一起,你竟然还有心思想着嫁给别人。” 玉烟受了微痛,也不说话了,只是迷柔的看着他,头微微偏着,张开口将他修长的手指纳入,细细品尝,仿佛这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宁无的眼神黯的可怕,声音更是嘶哑:“谁教你的?” “不知道。”玉烟回道。 宁无虽这样问,但答案他是知道的,这口舌之好,本就是他教的,那几百年,他虽不常去她那里,但每次去,必定是用着那些她不喜或带了屈辱的手段,每每到她流泪或昏厥他才罢手,如此心里方能畅快。 只是没想到,她没了记忆,却还本能的记得这些。 当即,那些或残忍或暴戾的念头就浮上脑海,并忍不住开始实施。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水到渠成,不过是她一步步的引兽入囚笼。 他付出了身与心的女人,对他的了解,远甚他自己。 随着一声龙鸣,玉烟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痛,紧接着她就被盘绕着腾空而起,身体接触到是一片冰凉的略粗糙的鳞甲。 那些鳞甲,一大片一大片紧密排列着,没有丝毫的缝隙,即便用最锋利的匕首也撬不开,更别说她纤细的手指上那薄薄的指甲。 但她知道,这紧密的龙鳞会有微张的那一刻,那就是它情动达到最巅峰的时候。 那时,龙鳞张开,他防备也是最低,便是她的机会。 可是,她现在被他缠绕在腹间,离他的心脏处尚有点距离,她根本够不着,只能抬头看着那紧紧护着心脏的三片鳞甲。 她得让他低下身来。 于是她伸手抓住他垂下的龙须,轻柔的向下拉,那高高在上的龙首,毫无防备的,顺从的,随着她的轻拉低下来,抵着她的额头,无尽的缱绻。 黑色的龙首,虽是兽状,却不残暴,甚至有着别样的俊美,金色的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