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拼命憋笑:“那你要我怎么办呢?总不能余教授放下学生不管,马上跑过来给你处理问题吧。” 李红兵看着那病人脸色惨白地出手术室,一想到自己搞不好也要挨上这一刀,顿时吓得心惊肉跳。 他结结巴巴地问:“非得动刀吗?” 余秋满脸严肃:“那当然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讲卫生,下面反反复复发炎,严重的时候可不仅仅是切皮这么简单了。” 苞皮垢是子孙根癌常见的致癌物之一,过度积存、长期不清理的苞皮垢会化成坚硬块状,具有強烈的致癌作用。 李红兵这回真是被吓到了,天呐,还得把小鸡鸡全切了?居然这么严重。 少年郎又惊又怕,生怕自己晚处理了一步,自己的小雀雀就要长着翅膀飞走了。 情急之下,他都忘了嫌弃小秋大夫,只支支吾吾道:“你……你给我,你不许跟任何人说。” 天呐他一小爷们,居然被小秋大夫看光光了。 余秋拼命憋笑:“放心啦,我看过的比你看过的更多。赶紧老实给我躺着去,别瞎折腾了,我忙的要死。” 李红兵委委屈屈地躺在检查床上,那别扭小模样,又羞又怯。好像被土匪抢上山压寨的黄花大闺女。 这孩子平常跟只猴儿似的,难得如此安静羞涩,简直让余秋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感谢她脸上戴着口罩,好歹遮住了自己办法合上的嘴巴,哎哟喂,这孩子的样子实在太搞笑了。 可惜口罩能遮住脸,却遮不住眼睛。李红兵瞧见了余秋弯弯的眉眼,内心悲愤不已。 别以为他不知道,小秋大夫肯定在哈哈大笑。 少年立刻威胁地瞪她:“你不许告诉小田老师,绝对不能说。” 余秋憋笑:“我跟她说什么呀?说怎么给你做个完美的小雀雀?” 李红兵要跳脚了,他郑重其事地警告余秋:“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的秘密,我看到了,你跟我东胜哥牵手呢!” 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她要是敢出卖自己,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余秋真是快要笑疯了,他可是头回见到病人都躺上手术台,命根子被大夫攥着的时候,居然还敢威胁大夫。 少年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脆弱的。 余秋笑的直摇头:“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哦,是啊,你没看错,我的确跟他牵手了,怎么啦?” 李红兵听她这副轻描淡写的口气,登时要抓狂:“你都跟陈福顺亲嘴儿了,你怎么还能牵东胜哥的手?” 余秋点点头:“那我还给你洗小雀雀了呢,咱俩要怎么算?” 李红兵震惊了,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圈套。天呐,他也做了对不起陈福顺的事,好歹也是自家兄弟呀。 要不是手上还戴着手套,余秋真想一巴掌呼噜上这熊孩子的脑袋。 中央戏精学院的高材生都比不上他,一个人就能编出整台舞台剧。 “闭上你的嘴巴。”余秋摇头,“不过这件事情你不许在外头宣扬。” 李红兵这会儿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呢,只委委屈屈地问:“为什么呀?啊!你也知道东胜哥太老了,会叫人家看笑话的。” 余秋心里头只喊哎哟喂,才22岁的小伙子,居然就被10来岁的少年嫌弃了,生活真是红果果的残酷无情。 “你别管这么多。”余秋白了他一眼,“我照说你照做就行了。” 男女之事本来就容易被说三道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