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里头不全是坏东西,资本主义的财富也是劳动人民创造的嘛。他们智慧的结晶也一样的。我们要学习吸收转化应用,不能一谈资本主义,就好像是洪水猛兽,看都不能看,碰都不能碰。 还有一个是要处理好党与非党的关系。我们这边主要是民主党派跟党外人士。你们那边我看主要就是你们同亲王。 秦王在老百姓心目中,威望很高,老百姓是认同他的。他也为了简朴塞的解放跟独立一直奔波努力,做了很多事,这些老百姓都看在眼里,你们也不能否认。 既然这样,就说明你们有共同的基础,你们都是希望简朴塞能好的。有这个大前提在,大家就有共同的基础搞团结。 吵架是会有的,肯定要吵架,舌头跟牙齿在一起还得打起来呢。可你要是割了舌头或者敲了牙齿,人就吃不了饭,人不能吃饭那就饿死了。 吵架不可怕,但不能因为吵架就破坏了团结。要大团结小吵架,得允许人家讲话。人家旁观者清,能够一眼看到你们犯的错误。这就是一面镜子,照得清清爽爽的,能省很多事情呢。” 老人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到最后他不得不停下来换了口气,才接着说下去,“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儿看法。简朴塞是怎样的,将来又要建设成什么样子?还是要看你们自己。没有谁比你们更加了解那片土地,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人民的期待。我们既要讲究艰苦奋斗,也要考虑人民的利益,保障人民的生活。” 电影放完了,贵客又不用林斌陪同。小林大夫无所事事,索性拉着余秋说话:“你想太多了,虹色高棉的同志让城里人下乡就跟我们一样,主要是为了促进农业生产。他们没搞大疏散,只是将一部分年轻人动员到了乡下。不然他们不能一辈子靠援助过日子呀。” 林斌掰着手指头数给余秋听,“水利,兴修水利工程迫在眉睫。不把这件事情搞好的话,农业生产就不用说了,肯定没希望。还有一个就是排雷,不将炮弹全都清理干净的话,那老百姓也没有日子活。 这些都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生活。他们从从林中走出来,就像我们当初走出陕北的窑洞一样。他们是我们的同志,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岁月。” 余秋苦笑,摇头道:“不一样,他们不能照搬我们的模式。你不要忘了,国情以及时代背景都不同。 从国情上来讲,简朴塞是一个佛教国家,人民的思想不同。还有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建国之初绝大部分人口都是农业人口。也就是说,相形之下,下放知青对于农村而言虽然是负担,但负担的程度并不足以让乡村崩溃。 简朴塞不同,你也听说了,单是一个金边,就占据了全国1/3以上的人口。就好像下乡的时候会有人哭哭啼啼一样,人们对进城充满了期待,但鲜少有人愿意去农村从事农业生产。面朝黄土背朝天被当成一种惩罚。 而新修水利工程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当农村劳动力不足以完成的时候,政府势必会动用更多的城市居民。在这种情况下,二者会不会产生冲突?而且是剧烈的冲突。 另外一件就是我刚才讲的,国际背景不一样。我们建国之初,世界大战消停还没有几年。可以说全世界都满目疮痍,大家都焦头烂额。相对而言,整个世界的环境都很糟糕。 可现在不同了,第2次世界大战结束已经30年。很多国家都从战争的创伤中走出来了,创造了比战争之前更加丰富的财富。 简朴塞人民虽然之前处于战争中,但并没有与世隔绝,他们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些什么事。世界经济的发展不可能不对他们造成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在强调人民艰苦奋斗,会对每个人都产生积极效应吗?当这些人的态度不够配合的时候,你说,会不会发生苏联的□□事件?当权者会用惩罚的态度对待不配合的生产者?” 林斌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觉得从余秋口中听到这些话很不可思议。 他甚至站起了身,直接拉着余秋出去,也不管还在藤椅上交谈的老人跟客人了。 老人倒是看到他直接扯着人袖子出门,还笑着跟布特同志说了一句:“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医生,对咱们说的事情不感兴趣。我看他们肯定又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