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反而不知。若是反之能利用他们助力灭金,则是最好。” 徒圆圆笑道:“母后是想骗他们,放假消息迷惑他们?” 邢岫烟道:“纵观兵书和古今战例,胜败决胜之谋也就一个诡字和一个诈字。能而示之不能,战可示之和。后金先祖出过两代明主,与前明和和战战都得利了,其战其和也就是诡诈之术。” 徒旭了悟:“所以抓捕汉奸抄家不是现在要做的事。” 邢岫烟笑了笑:“我现在也不知详情,不可妄断该具体怎么做。只是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摆在你们面前,你们要学会从大局的角度看问题,甚至从历史的角度看问题。你们不是皇室,也是我朝显贵之后,你们比平民更有义务去维护这个国家的大局利益。” “儿臣/臣受教!” 徒昶对于自己的境界只能看到这样短的距离,有些羞愧,好在父皇母后没有责备之意。 两人夫唱妇随教了孩子,也就告一段落。 邢岫烟才刚来,今日还不想再严肃地和孩子们谈这些。 邢岫烟笑道:“盼儿也有多年未见你爹爹了,你娘亲还有东西托你带着吧。你爹爹驻守在葫芦岛,我放你十天的假,你就去瞧瞧你爹爹吧。” 萧盼儿心情一阵激动,拜道:“臣女多谢皇后娘娘!” 徒圆圆却忽道:“母后,我也想去玩玩,顺便看看姨父。” 徒元义笑道:“你也才刚见着你父皇,你倒想去瞧你姨父了。” 徒圆圆不好意思地说:“听说姨父带的湖北新军也十分悍勇敢,我就想见识一下。” 徒旭吐嘈:“你想吹牛又不可能到姨父面前吹去……” 徒圆圆道:“谁吹牛了?我是真材实料!” 徒元义长叹一口气,说:“今天也不早了,就好好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你们微服前往吧,朕给你们派一队锦衣卫护送。” “多谢父皇!”徒圆圆跪下谢恩,然后趴在徒元义膝前撒娇,“父皇,我也准备了礼物给你的。我下午给您送来。” 徒元义宠爱地抚了抚小丫头的头:“难不成圆圆给父皇做了双鞋?” “……” “衣衫?” “……”女红技艺没有学到邢岫烟三分的徒圆圆心虚了。 宁死道友不死贫道,损友徒圆圆说:“盼儿……也没有给姨父做鞋和衣衫。” 萧盼儿看他们父子相聚情景,心中也十分挂念自己的爹爹。 萧盼儿笑道:“圆圆,我给爹爹做了两双袜子、一双手套。” 徒圆圆回头愕然看着萧盼儿。 你认真的? 萧盼儿读懂了七七八八,说:“正月里,母亲指点我女红,虽然鄙陋了些,但我想爹爹不会嫌弃的。” 徒圆圆忙抱住父亲大腿,说:“父皇,我也给你做,你不要嫌弃。” “不去葫芦岛了?”徒元义暗想:这抱大腿是不是会遗传。 “……不去了。” 徒元义叹道:“想去就去吧,回来绣也一样。” 徒昶和徒旭都想:别人家的妹妹也早给兄长做鞋了,他们还是多年前收到过一条帕子。现在妹妹还老觉得自己比他们能耐,这么扎心的妹子,还有父皇母后偏心。自那年妹妹落水差点死了,反正她是父母第一梯队的小宝贝,他们认了。 翌日,徒圆圆和萧盼儿就微服男装从行宫别院中出来,由二十名锦衣卫扮作随从,加上原来萧家派来的人前往葫芦岛。 徒旭正式调去和羽奴做伴,一起跟进汉奸的事。 而徒昶则被狠心的母亲调去黄衫军的火/器营当炮/兵排长,化名“常途”。他的入伍待遇比徒圆圆更差。除了卢坤和一名贴身保护的心腹锦衣卫高手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得带起一个迫击/炮/排,和别的士兵一样睡通铺,一样吃饭出操,一样自己洗衣服,五天一休才可以回来向父皇母后请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