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后还是少说为妙。” 宁书恒出生书香世家,祖父是两朝元老,桃李满天下,他则五岁就入选“奉笔”,随侍皇子身边,风光无限。 生就一颗七巧玲珑心的他曾被圣上称赞,天资聪颖满腹才华。虽然才十岁出头,但却已名声在外,南梁各世家提到其,无不赞一声少年成名,前途无量。 但盛名之下,宁书恒却早已看出,自己的前路并不如他人所想的那么坦荡光明。 大皇子资质尚可本性也不坏,但幼时居于德妃身边,却没能受到良好的教养。 谢德妃心中有怨恨,私下里没少说淑贵妃坏话,大皇子从小“耳濡目染”也不知听了多少进去,生起气来无所顾忌之时经常口无遮拦。 然多年下来脾性早已成型,这样善妒,争口舌之快并非明君之选。 可即使这样他也无法另择明主,只能在这条道上走下去,因为父亲选择与谢氏结盟的时候,他就已经别无选择。 大皇子火气没处发只得狠狠道:“哼,都怪那个娄琛!” 谢瑜闻言心中一喜,正愁责任没处推,却不想大皇子已经找好了目标。 谢瑜顺势就把锅推到了娄琛身上,称是道:“殿下圣明,都是那个娄琛的错。若不是他捡到了那马鞭,咱们也不用受制于二皇子,还得为他说好话。” “你还说!”大皇子瞪着他斥责道:“你当时干什么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知道收回,偏生让娄家那个小子捡到。” 谢瑜缩了缩脑袋,告罪道:“殿下恕罪,臣当时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所以没顾着那些琐事。” 谢瑜这话倒没作假,他当时确实也是吓了一跳,二皇子胯|下坐骑发狂之时,离得最近的就是他与大皇子,情况危急他自然是保命为先,所以便想也不想就御马离开。 等他再回过神来想去寻那马鞭之时,那罪证已经不见了踪影。 “殿下,其实这般结果也没什么不好。”宁书恒安慰道,“二皇子既得了马自然就不会再追究,此事暂且也就这么了了。” “我就怕结不了。”高陵烦躁道,“书恒你是不知道,高显身边那个娄琛可聪明了,他们拿了那马鞭定查得出是谁动的手脚。” 回想当时情景大皇子至今心有余悸,娄琛当时将马鞭递到马倌儿鼻下的时候曾回了一下头,那视线不偏不倚就直直的落到了自己身上。他被看的头皮一阵发麻,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样,登时就心虚的不行。 “知道了又如何?”宁书恒无畏道,“那娄执剑既然将马鞭交给马倌儿,那就说明他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兄弟间有些矛盾再所难免,私下解决了总比闹到圣上面前的好。” “原来是这样,害我白担心了半天……书恒你真聪明!”高陵闻言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但就这么放过那妾……咳,放过高郁他们,我心里总是不痛快。” 宁书恒无奈的看着高陵,知道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大皇子怕是一直要闷闷不乐下去。 与其让他闷头撞上去,不如自己想个法子:“殿下要是真要心里痛快,下官倒是有办法。” 高陵一听,心中甚喜:“什么法子,你快说!” 三人中宁书恒年纪最大,懂的最多,高陵没主意的时候一向就听他的,从未错过。 “也不是什么稀罕法子,殿下不是说这些日子靖王世子总带着娄执剑上淑贵妃娘娘宫里用膳吗?”宁书恒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他们两什么时候那般要好了,午膳都一块儿吃,还总是带着点心来馋我。”高陵毕竟也就□□岁,孩童心性未泯,总会有些攀比心。 “那就是了。”宁书恒道,“若下官没有记错,娄执剑应该一十有二了吧……” 他的话虽未说完,但意却已明了。 南梁皇室年满十三便可出宫建衙,与母妃分开。娄琛年方十二,正是个不尴不尬的年纪,长期出入妃嫔居所…… “嘿嘿,我懂了!”高陵一拍手。 “殿下明白就好,不过这事下官想来,大皇子还是告诉德妃娘娘,让她来处理的好。”毕竟是后宫之事,交给统辖后宫的德妃娘娘处理最是合适。 大皇子显然也知其利害:“回头我就把这事告诉母妃,让她好好收拾下那些不懂规矩的人。” 高陵想起前些日子母妃还提醒他要尽量与靖王世子交好,却没想他就因着禁足的事耽搁了几天,那两人就已打的火热。 这次借后宫之事挫挫高显与娄琛锐气也好,反正他老早就看娄家那小子不顺眼了,择剑宴上竟如此不长眼敢拒绝他的赠剑,也别怪他顾及娄家的脸面。 这里是作者有话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