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贼子!哪有不相干的人。” 他话音刚落,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女声赞同道:“还是这位大人公道,相干的,相干的,我今天过了门的。” 林公公:“……”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中了什么诡计?为什么情况如此不对头。 听端静这么说,宣家女眷和延王爷完全没想法了。 延王爷对着夜空深吸了口气,转身去角落舒缓郁闷的心情。 宣家老太太泪眼婆娑地抓着端静的手:“苦命的孩子啊。” 造孽哦! 这当爹的是有多可怕,逼得自家闺女宁可被流放也不愿意回家去。 端静一脸的莫名其妙。 大家好像把走不走看得很严重,但是…… 宣家虽然很大,但是以她的轻功,还是可以走得很快的。 至于那些官兵,则完全被她忽略了。 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根本连考虑都不用考虑。 宣家的名声不错,皇帝不敢做得太绝,特意让她们住一晚上,等明天天亮再走。不过家底抄得很干净,连端静手里的那个包袱也不能幸免,宣家女眷都被搜了身,首饰绸缎全部充公。 端静的待遇稍好,大抵是延王爷和林公公都觉得她脑子不正常,藏不了什么东西,让她自己换了身衣服,把首饰交出来。她都乖乖做了,看得她婆婆嘴角一抽一抽的。 落难时期,有个情深意重的儿媳妇上门虽然不错,但是,这个脑子怎么看都会拖累儿子一辈子。 她心里不大愿意,又说不出口。看老太太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样子,就算端静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上天恩赐。 第二天天没亮,她们就被催促上路了。 宣家的案子审得很马虎,皇帝就差没拍着桌子明说,我们的目的是把宣家抄家流放,其他一切从简,大家看着办。和宣家关系不错的世家、官员考虑到皇帝没有下死手,也不敢随意出头,生怕惹怒了他,把人往死里整。 办案人员受到压力,全程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走漏风声。除了耳目灵敏的官员,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风光了几辈子的顶级武将世家就在一个灰蒙蒙、阴沉沉的日子里,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来晚了orz。 年末有点忙,下周开始会尽量保持每周二到四更的,按爪。 ☆、家里不太平(三) 一夜难眠,早起空腹,还要长途跋涉,不要说老太太、婆婆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人,连宣府的下人都有些吃不消,押送他们的士兵几次催促,依旧是拖拖拉拉。 数百人的队伍,走出了数万里的气势。 领头的武官叫扁轲,新鲜出炉的武状元,意气风发了没几天,就怀着未酬的凌云壮志成了个解差,接的还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差事,心中岂是一个“苦”字可说。 见日过当空,预计的路才走了一半,心里头更是窝火,他一夹马腹到队伍最后,歪头看着蹒跚而行的宣府众人。 宣府家眷抬头看他一眼,继续沉默着赶路,倒是管家们有眼色地上前哈腰赔礼。 扁轲皮笑肉不笑地说:“宣家的老爷少爷们正在黄土岭披枷带锁地候着,你们走得慢了,我是无所谓,只怕那些官爷穷极无聊,想出些阴损的乐子来。”胯|下的马打了个响鼻,抖抖鬃毛,与高高在上的主人一样威风凛凛。 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