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胖了啊?” 宁寒栖看了看晨曦的肚子,说道:“这是长个儿了吧?不过还好,看不出来。夏天要来了,你这个藏不住啊?” 大爷爷却在一边插嘴道:“不会,你爸那会儿,穿上个宽松的衬衣,基本没人能看出来。不会长太明显,这个不用担心。” 宁寒栖点了点头,心道这还好,不然到处去太不方便了。可是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南风,晨曦的肚子快藏不住了,南风却仍然不肯松口。但让一个男人无条件去牺牲自己,肯定不现实。他在想,要不要把晨曦怀孕的事告诉他? 他摇了摇头,说道:“快吃饭吧!” 三人一起吃着饭,宁玹却在书房里因为一碗药和秦战搞着拉锯战。宁玹抓着药碗的这边,一双美目透着极淡的假愠,说道:“放手!” 秦战说道:“不放,寒栖都同意了,你怎么还要把这药喝了?他是一条生命,不是阿猫阿狗!你就这么把药喝了……反正我不放手!” 宁玹被他气笑了,说道:“不过是碗安胎药,你们都在急的什么?别说宁氏祖训不许墨珝一脉男子打胎,就算许,你觉得我能忍心把这个孩子拿掉吗?我连名字都给他取好了,秦暖玉,给你秦战留下一条根。怎么?你就这么希望我把这孩子打掉?” 秦战立即放手,药碗猛然一松,又溅出来一些。宁玹有些无语的将药碗放下,说道:“得……还是劳烦您老人家,再给我煎一碗吧!” 秦战却一把将宁玹搂进怀里,眼圈微红的说道:“小玹子,谢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宁玹瞥了他一眼,说道:“顺手给床伴生个孩子,一点都不麻烦,别客气。” 秦战:……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吗? 两人在房间里磨叽了一会儿,也跟着去厨房吃了饭。饭后秦战给宁玹又煎了一碗药,这次宁寒栖不紧张了,一想到自己为一碗安胎药紧张成这样就有些哭笑不得。宁玹说他年纪大了,这一胎怀的恐怕不稳。如果不喝安胎药,他怕出什么意外。虽说灵泉也能养胎,可宁氏祖宗留下的安胎药,效果也不是一般安胎药能比的。 就是苦了点,他觉得自己仿佛和苦药杠上了,也是命苦。 宁玹怀孕后有些懒懒的,以前极少午休的他,竟然也开始午休起来。侍候媳妇睡下后,秦战继续去院子里刨坑了。他左思右想,都觉得心里不太安。自己的脑袋里,可还有一颗子弹呢,寒栖说给自己三年时间。三年说长不长,但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三年? 他之前一直不敢提动手术的事,就是怕自己死在手术台上。如果真是这样,抛下他们父子三人,那这代价……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这子弹留在脑袋里,始终是个隐患,如果子弹不取出来,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动手术,还有一半的把握,不动手术,必死无疑。他猛然抬起头,掏出手机拨通了胖子的电话。对方接起电话后,他沉吟片刻,说道:“胖子,你给我安排一下,做一次全面检查。看看我这脑袋里的子弹,手术指征如何,能有多大的成功机率。” 对面的胖子有些意外的说道:“啊?老大,你不是说死在老三怀里吗?怎么又要准备手术了?” 秦战说道:“你不懂,先帮我安排吧!” 胖子不敢怠慢,立即着手去安排。 做下这个决定以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在想,如果自己手术失败了怎么办?他摇了摇头,自己作了整整十三年的死,阎王爷都不收。命硬成这样,哪儿那么容易死?宁玹苦了二十年,老天爷不会再让他继续孤独终老下去。 饭后,晨曦又拿着手机又去直播他在乡下的生活。这几天宁家村的河道通了晋河,有不少鱼跑到了河道里。晨曦今天要直播的是钓鱼,他对钓鱼,很有一套。自小就在晋河下游混,能游个来回。不论是用鱼网,还是用鱼钩,一个下午,绝对满载而归。 他搬了个小板凳,找了个树荫多的河岸。他拿出鱼钩,对着镜头说道:“我们今天钓鱼的主要道具不是鱼食,也不是鱼虫,而是这个!”他拿出铲子,挖了两铲子,果然挖出两条蚯蚓。他将蚯蚓挂上鱼钩,说道:“这个,可是鱼的最爱。” 他将手机支到树杈上,调好焦距,开始钓鱼。晨曦很会耍贫嘴逗趣儿,没多久的时间,就收获了不少粉丝。而且大家都对这有山有水的村子十分感兴趣,而且大家也见证了这个村子从一个光秃秃的盐碱地,一路发展成这样枝繁叶茂的样子。 晨曦也的确有一套,他刚下钩没多久,就有鱼来咬钩,伴随着一阵阵手机里传来的惊叫,晨曦钓上一条约两斤重的大鱼。这鱼一看就来自晋河,是非常常见的晋河青斑鱼。晨曦一边收钩一边道:“跟你们说哈,青斑鱼的肉质非常细嫩,好吃的不得了!你们想不想吃?想不想吃?哈哈,那就来宁家村旅游吧!到时候,我亲手给你们做青斑鱼。不如今天,我们就现钓现杀,给大家直播一个野外烤鱼?” 手机里传来一阵阵欢呼,晨曦从背包里拿出各种小工具,打算支篝火烤架烤鱼。 他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