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相来找她们拜师学艺。于是他们在弄广场舞的同时,也把民间的高跷花船等传统民俗艺术搞了起来。 远远的听着锣鼓喧天,妇女们踩着锣鼓点在那里彩排。这种景象在一年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宁玹往往都是听着那些锣鼓点上下山,一向喜欢清净的他,竟然也不觉得喧嚣了。 宁玹回到家,发现秦战在原来插过桃花的那个瓶子里又插了几枝打了花苞的梅花。那梅花含苞待放,放在窗台上,迎着窗外的细雪,吐露着若有似无的芬芳。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宁玹转过身,见是秦战抱着秦暖玉进来了。秦战咧嘴笑了笑,说道:“本来想在后面抱抱你,结果小崽子不配合。” 秦战低头看了看秦暖玉,从秦战的怀里把他接了过来,小崽子立即不哭了。宁玹问道:“他这是心情不太好?” 秦战嗨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和南敬思互踹,结果输了。可能面子上过不去。” 宁玹:“……嗯,也确实得面子上过不去,咱可是从肚子里就开始练回旋踢的人啊?不过毕竟比人家小了俩月,南敬思马上百天了,秦暖玉才刚刚满月。但你身为叔叔,和侄子打架是不对的,听到没有?” 秦战:…… 果然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啊! 秦战又邀功似的看了看窗台的梅花,说道:“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最喜欢画的是梅花,我说那个时候你怎么看着窗台上的桃花一脸嫌弃。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原来是嫌弃桃花。”说着秦战憨憨的笑了。 宁玹抱着怀里的秦暖玉,说道:“倒也不是,虽然也嫌弃桃花,但……更嫌弃你。谁让你顶着一张那么丑的脸来见我,还那么能吃。当初没把你赶出去,我都有些意我。” 秦战:……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如秦战所料,果然宁玹又提起了当时所说过的话:“本来以为灯一拉反正什么都看不到,丑一点就丑一点吧!至少,能让我身上没那么难受。想不到竟然还能恢复过来,想来也挺庆幸的。” 秦战感觉要死,为什么从回来后,他的小玹子就一直在嫌弃他qaq,人生真是太不美好了。 宁玹低头看看被自己哄睡着的秦暖玉,把小家伙放在了小木床上,又抬头对秦战说道:“其实倒也无所谓,本来就是根人形‘按’摩棒,只要器大活好,我倒也没有别的要求。” 秦战:……生完老二后,他的小玹子仿佛越来越会撩了。这大白天的,把他撩得全身起火可如何是好? 秦战看了一眼自己睡着的小儿子,真心觉得宁玹是故意的,把孩子哄睡着了,再故意的撩自己。他上前勾住宁玹的腰,在他柔软润泽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十分无奈心里又十分甜蜜,很想把他的小玹子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他在宁玹鼻端吹了口气,说道:“那我这个人形的那啥也该物尽其用吧?是不是?” 宁玹的呼吸和心跳一下子就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何如此大胆,对秦战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索取无度。宁玹喟叹一声,说道:“大白天的,这样好吗?” 秦战的手已经开始肆无忌惮了,说道:“我就是要你,谁让你大白天的来撩我,明知道我对你没有半点抵抗力?”说完他将宁玹抱了起来,直接将人扔进床上。刚要做点不可言描的事情,宁玹立即提醒了一句:“门……” 秦战以风的速度把门一关,立即返身回来。 刚好经过堂屋的宁琪不小心听了个墙角,立即转身朝后院走去。唉,岁月是个污妖王,我纯真可爱的小弟弟啊!当年是谁趴在我肩膀上因为看到有男生在河里洗澡都把脸撇向一边呢?不过也倒不能怪他,一个男人一旦找到那个点,恐怕从前再怎么纯真无害,也得每天给自己备成吨的去污粉。当年为了勾‘搭到尤敬麟,他不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吗? 不知道是闲的无聊还是怎样,宁琪没事的时候爱上了侍弄花草。他索性在院子后面的空地处搭出一个花房来,闲的无聊的时候就会来摆弄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室外大雪纷纷扬扬,温室之内却温暖如春。最近有不少人都见到了宁琪,大爷爷只说是一个来投奔的表亲,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长的又和宁琪颇为相似,所以便把他过继给了自己。因着宁琪过世早,自己没有儿子送终,所以就让他继承了宁琪的名字。 村子里的人啧啧称奇,但虽然如此,大家仍不会议论纷纷。关于墨珝宗与墨珝卫这两脉,大家只会看,不会说。在宁氏家族里,这条不成文的规定人人都遵从着。即使有外村的人来打听,大家也会帮着解释。 宁琪在花房里抱着一盆兰花,满袖都是芬芳。他唇角勾了勾,问道:“你在不该开的时候开了,究竟应不应该呢?” 他没有等到回答,便自顾自的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管他该不该开?” 来找他的尤敬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