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阿渔。 所有人都在等阿渔主动谢绝徐潜的好意。 毕竟按照阿渔以前表现出来的性格,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徐潜一时没有说话。 他不舍得飞絮老死马厩,送马是履行承诺,但如果阿渔主动放弃飞絮,他也乐见其成。 阿渔却不想放弃。 她曾经跟随徐潜从京城去了千里迢迢的西北凤阳,那里有广阔的草原,上辈子她不会骑马,只能坐在马车里眺望徐潜策马急行的背影,如果她学会了骑马,将来徐潜再去凤阳,她就可以骑着飞絮陪着他跑了。 扫眼一脸不平的徐琼,阿渔认真地对徐潜道:“五表叔放心,我回去就跟父兄学骑马,绝不会辜负飞絮。” 徐琼万万没想到素来胆小怯弱的阿渔贪起心来脸皮都变厚了,不禁嘲讽道:“平阳侯府是没有马了吗,穷得你这么惦记我们徐府的马!” “妹妹!”她刚说完,徐二脸色大变,越过几个堂弟大步走了过来,低声教训亲妹妹:“听听你说的什么话,还不快向阿渔道歉。” 徐琼不从,指着阿渔继续骂:“庶女就是庶女……” “放肆!”徐潜突然厉声喝道,面如冰霜。 徐琼愣住,再看四周,除了阿渔被徐恪挡在了身后,其他兄长姐妹居然都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倒像她无理取闹在欺负阿渔一样! 徐琼委屈,难道她说的不对吗?兄长们就是伪君子,就是看阿渔长得漂亮才什么都惯着她! 认错是不可能的,徐琼抹把眼睛,哭着跑开了! 亲妹闯祸,徐二很难堪,低头朝徐潜道歉:“妹妹心胸狭窄出言不逊,我这就去教训她,回头再带她一起来向五叔赔罪。” 徐潜冷着脸颔首。 徐二再对阿渔道:“你大表姐输不起,阿渔别跟她计较,你好好学骑马,改日咱们一起跑马去。” 阿渔懂事地还礼:“大表姐也是爱惜飞絮,二表哥别太怪她。” 徐二苦笑,告辞了。 看着二人的背影,阿渔挺不自在的,她能不介意徐琼的酸话,可徐琼骂得太难听了,尤其是“平阳侯府穷”的那句。 之前她光顾着自己高兴了,徐恪兄弟们是不是也都觉得飞絮不该落到一个外人手中? 虽然她赢得光明正大,但目前来看,她与徐潜的关系最远,确实难以让徐恪等人心服口服,毕竟在他们眼中,飞絮是徐家的马。 最后看眼飞絮,阿渔攥攥袖口,低声对徐潜道:“五表叔,大表姐的话其实有些道理,我是女子,很少出门,便是学会骑马也要委屈飞絮长住马厩,不如您重新……” “赢了便是赢了,一匹马而已,我还送的起。” 徐潜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目光却严厉地审视徐慎等子侄,看看还有哪个小肚鸡肠的不服他将飞絮送给外姓人。爱惜骏马之心他能理解,但若是像徐琼一样的想法,他绝不轻饶。侄女难管,侄子方便多了,打一顿便是。 面对他凌厉的视线,世子徐慎笑着对阿渔道:“阿渔这话就错了,今日你赢了飞絮,说明你与飞絮有缘,缘分天定,你安心收下吧。” 有他带头,徐二等公子也纷纷恭喜阿渔。 阿渔依然不安地看着徐潜,为何她觉得徐潜好像不太高兴呢? 小姑娘怯怯的,徐潜想了想,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心送礼,他指着飞絮对阿渔道:“我先扶你上马,让飞絮认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