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双河?他回不回,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云妮淡淡地问云霞。 “怎么会没有?我看到了他,就会不开心的。” “他一回来,就会整天对我妈说:云霞都一把年纪了,还上什么学,让她二嫂给她找个婆家得了!” “我们煤矿这么多工人,趁早给她选个好的,挑晚了的话,就剩下些歪瓜裂枣的,日后她就知道后悔!” 云霞愤愤不平地用力扎了几针,又差点扎到手。 “就是,也不知道他这个干部是干什么的,他整天关心人家结没结婚,难道他的工作是做媒婆?哈哈哈……”李红梅随声附和云霞的话。 “还有你那个二嫂,依依妖妖的,整天装做娇娇滴滴,跟那啥啥张秀丽一个德行,我看着眼晕得紧。”李红梅向来不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同志。 “呵呵,她也没要求你喜欢她呀!”云霞从鼻子挤出这两句。 这个二嫂,就是那次来家里做客的童淑英,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煤矿女同志,云霞也不喜欢她。 “说来也真是稀奇,杨双河他明明就和新峰村的陆梅梅订了亲,可是转过头来却是和这个童淑英结了婚,这样也行?”李红梅一直很纳闷这件事。 做为一个合格的小喇叭,有些不能说的话她不会说,但是如果不让她知道,她会挠心挠肺地觉得难受。 “问题是我们也不知道呀,能告诉你什么?”云妮也很无奈: “她们家匆匆忙忙地派人来说取消婚约,我大伯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哪里又敢问人家原因?甚至连原来订婚时给人家的东西都不敢过问。” “就是,照规矩是女方先提出取消婚约的话,就要把下聘的小礼送回来,可是我妈屁都没敢放,也不知道她哪根筋被烧到了。”云霞疑惑不解。 “红梅啊,你说你姐和我哥,都老大不小了,还没结婚,你姐有说什么吗?”云妮把李红梅拉在板凳上,让她坐下。 “我昨天去港务所看她,也问她了,她说上次回去,李队长跟她商量,打算趁元旦你哥哥回来的时候,让他们俩结婚,我姐说随李队长做主。”李红梅坐下来挠了挠头: “你不问,我都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这样看来,元旦就会办喜事了。”云妮略微沉吟: “那么这几天,我家里也该有人来随通县来买缝纫机和手表了,就不知道是派谁来。” 缝纫机票和手表票云妮早已经让梁日红给她弄来了,就等着他俩都有空结婚的时候买。 没错,要等他们有空,李红燕倒罢了,随通县港务所的同志结婚都会有婚假,她随时都可以请到假,可是杨三湖两年前跟着伍再奇去当了兵,一直没有探亲假,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伍再奇和三湖都是分在同一个部队,那个部队所在地距离随通县大约有三百里左右。 按照小九的飞行速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达,因此只要伍再奇有空,他就提前写信告诉云妮,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云妮趁着晚上出去,给他带上些煮好的肉,天亮之前再赶回来。 这两年,两人实际上也没见几次,主要是伍再奇和三湖一入伍,就锋芒毕露,两个人都被当做重点培训对象,伍再奇想找空闲时间,实属不易。 付出总有回报,两年的艰苦训练和自身不俗的实力,让他们在一众新人中脱颖而出,两年后的今天,伍再奇已经领中尉衔,任职排长,而杨三湖,则当上了副排长,任少尉衔。 夜已深,三个女娃各上各床,云妮进入了空间,例行检查了一道自己地里的庄稼,就再次进入修炼状态,这几天,她隐隐约约把感觉自己又到了一个小瓶颈,估计是要突破炼气三层,冲上第四层了。 灵气按照既定的路线,循环往返,周而复始,每经过一次,经脉都有着细微的改变,如果不是云妮超强的感官,她也感觉不出来。 云妮心中微动,沉心静气,让灵气不疾不徐地继续运转。 以她原来的经验,她知道,如果自己喝下一滴万年钟乳,强行运气冲关,也许今晚就能冲上炼气四层,可是这样冲来的结果,会有些不牢固,还不如再蓄势一段时间,水到自然就能渠成了。 第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