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扬,你屡败屡战,跟牛皮糖也差不多了,我却是没有那么多的空跟你玩,你划下一条道来,一次了断。” 魏清扬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许才根,我找你,是给你面子,你竟然还敢嫌弃我?” “你有什么面子?不过是仗着你老子的势,有本事你靠自己,你看谁会给你面子。”许才根漠然问他, “还打不?不打以后别再拦着我的去路。” 魏清扬踢飞了一颗石子,“打,怎么不打?你只要打赢了我大师兄公孙洸,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任何麻烦。” “切……小魏,你真是不地道,竟然用车轮战,” “而且人家小许还是刚刚升井,要是别人,现在都已经累趴下了。” “就是,诚心比试的话,还不如另外约个时间” ——围观者发出了正义之声。 魏清扬额头上青筋直冒,“哼,既然如此,我们今天晚上七点,还是在这里,许才根,你敢是不敢?”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不会是你们输了,又来一个?”许才根缓缓地问。 魏清扬看了一眼自己一派云淡风轻的大师兄,他一字一顿,“我说话算话,这是最后一次。” 围观者听到晚上才有热闹看,三三两两地散了,云妮喊了一声,“狗蛋、小彪,我们走了,过来拿你们的碗。” 在场的众人齐刷刷的朝这清脆嘹亮的声音望了过来。 一个女孩静静地站在窗前,初升的阳光柔柔的洒在她的身上,仿佛透明的皮肤晶莹剔透,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有无数星子在里面,盈盈闪着细碎的光芒。 站在人群中的魏清扬觉得胸口犹如被大石块砸到了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有两个小孩飞快的进了饭堂,然后捧着几个饭盒跟着那个女孩走了。 “小扬,你要看到什么时候?”他身旁的公孙洸淡淡的问道。 魏清扬回过神来,“师兄,我前几天看到卢东桥那厮的新老婆,就觉得挺震撼的。可是没想到,这种黑麻麻的煤矿,还有女孩子比卢东桥那个还漂亮。” “她气质清雅,淡定从容,临走时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我竟然有一丝寒意从长强穴一直散发到大椎穴。”公孙洸一字一句地说;“我劝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魏清扬拂了拂衣襟,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挑,看向公孙洸,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能算是非分之想?大师兄,你待在山上太久,是不是傻了?” “而且,我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只要能让我高兴了,我就让我爷爷给她在大城市找个工作。” “哪里有女孩子会喜欢这种黑麻麻的地方,你看,我摔了这一下,这一套衣服根本就要不得了。” “你那是摔的吗?”公孙洸面无表情的拆穿他,“你那是被别人踹的,我明明告诉你,你这身手下山,除了丢脸,还是丢脸。” 魏清扬一脸悻悻,“哼,这个臭小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我上山学武功回来,他竟然也在这里学了一身本事。” “他师傅是谁?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说他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龙源煤矿。” “是没有出过,他从小在这里长大,自从前两年他爸爸矿难死了之后,他就顶替了他爸爸的职位,下了井。” “难道是他爸爸教的?” “不知道,过年前,争这个面试名额的时候,他横空出世把我打败,我答应给他钱,他都不肯让给我,气得我拦着他打了好几场。”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公孙洸藐视他,“我看谁都能打败你。你以为你爸爸是个副矿长,人家就要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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