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阿姨,咱们慢慢找,总归会找到的。”云妮最看不得别人的眼泪,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大师兄的母亲。 猥琐大叔冷哼,“令狐夫人,说别人是骗子的,自己也不一定是好人。” 伍再奇把脚下的男孩放开,他厉色喝道,“滚,不然打到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看着那两个人狼狈离去的背影,云妮挠头对那位女士说, “我认识一个脖子上有这么一个胎记的人,不如你给我留一个通讯地址,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就让他联系你。” 伍再奇的眼神微微一闪,“小妮,我记得你背包里面有一叠照片,有一些是我们在曲目和你师兄的合影,你把相片给这位夫人看一下。” “呀......”后知后觉的李红梅惊叫了起来,“我记得看见大师兄脖子后面也有这么一个胎记。” 狗蛋点头,“我跟他泡温泉的时候用手摸了这个印记一把,还问他这么漂亮的心型是纹身吗?他说一生下来就有了?” 女士激动得不可自抑,她用手帕揩掉脸上的泪水,紧张地问道,“快......快......把相片给我看一下。” 云妮的手在包里面随便掏了几下,就拿出了一大叠相片,“阿姨,你看看,上面这个浓眉大眼的就是我师兄。” “啊......”女士只看了一眼就尖叫了起来,“这个肯定是我儿子,他的眉毛和鼻子长得就跟我哥哥一模一样。” 下一秒,这个看起来一副贵妇人派头的女子拿着一张相片,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整天,她经历希望到失望,又从失望到希望,犹如过山车一般的情绪波动,令到她压抑了许久的的情感在见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爆发了出来。 “太好了,我们吃一个早餐就帮陈叔叔找到了妈妈。”狗蛋感概道,“所以说总在家里面吃饭是没有前途的,偶尔也要来餐厅这种地方吃吃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从小和他配合默契的小彪赶紧点头,“蛋蛋,你今天这句话说的极有道理。” “阿姨,别哭了,常言说,绝望的另一头是希望。”云妮叹了一口气劝她,“我师兄没吃什么苦,长得又高又壮,而且为人很好,他以孝顺闻名整个生产队。” ——哈哈......他是没有吃到什么苦,只不过红薯吃多了一点。嗯,还有,跟他孝顺一样出名的是他的吝啬。 伍再奇对这位女士说,“夫人,不过我希望你们还是能去做一下基因检测,这样比较稳妥,毕竟我们也不敢肯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令狐安。” “不管他是不是我儿子,我都承你们的情,多谢你们给我带来希望。”女士擦干眼泪站起身来道谢。 激动过后,这位女士身上优雅端庄的气质又回来了,云妮暗暗拿自己那个裤脚一边高一边低的大师兄,来跟面前这个优雅的女士对比了一下。 而后她在心里极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大师兄在学习礼仪方面都要头痛一阵子了。 “这位阿姨,你不知道我陈叔叔可聪明了,他为了晚上能节省电费,居然学会了盲文。”狗蛋一阵呱啦,透露了陈石岩的秘密。 按照辈分,狗蛋其实应该喊人家奶奶,不过,他滴溜溜的大眼睛一转,觉得万一她不是陈叔叔的妈妈,自己岂不是白白喊奶奶了? 女士刚刚擦干泪水的眼睛又有一丝水光浮现, “我当年接到他父亲的通知,一个人带着他从老家仓促间出逃,身后又有追兵,我就把他放在山脚下的草丛里,打算把这追兵引开,再回头去找他,结果再没有机会回头......。” “后来,我一直派人回去找他,找遍了那附近,却没有人看到过一个有这种胎记的男孩。” “前几天,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在香江看到一个男孩脖子有这种胎记,还帮我跟人家约好了在这里见面,我就急急忙忙坐飞机过来了,没想到,差点踏进了圈套。” 伍再奇告诉她,“陈石岩现在生活在常粟县云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