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去,你放心,我一定会赢。” 孟谨川看了叶凌一眼,目光微凉,这几天叶凌好一阵挥霍,连孟谨川的银子也被她借去:“胡说八道,你赢不了。” 赌钱的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能赢,很有可能一语成谶,叶凌立即道:“呸呸呸,乱说,我一定能赢,小孟公子,就这样说定了。” 叶凌说完就跑,刚迈出几步,就被人拉住后衣襟,孟谨川皱眉道:“叶凌,你是出来捉妖?还是游山玩水?” 叶凌在孟谨川手上抓了一把,孟谨川吃痛,放开叶凌,手臂上赫然几道红色抓痕,眉皱得愈发深。 在叶凌看来,孟谨川虽然修为高深,品行端正,但却是个榆木脑袋,脑中只有些没用的礼教纲常,好生无趣,便道:“你要捉妖,自己去捉,咱们分开走,叶姝离的话,你不必当真,我用不着你保护。”说完,从钱袋里拿出几粒碎银子扔给孟谨川,这几日,孟谨川的钱都被叶凌哄骗放在自己身上了:“走走走,我还不想和你一起。” 孟谨川拿着碎银子,脸色还似往常那般清冷,没有波澜,转身就走,叶凌也同时转身,大大咧咧的往前走去,从始至终,两人都没回头看一眼。 叶凌找了一间赌坊,一进去,就是三个时辰,和一群乌合之众赌钱,喊得嗓子都哑了,孟谨川果然乌鸦嘴,从进来开始,叶凌就没赢过。 三个时辰过去,叶凌坐在赌桌前,时不时朝门口看去。 旁边的人催促:“快下注,快下注,东张西望什么?莫非想抵赖不成?” 叶凌收起方才期盼的目光,笑道:“怎么可能,下注下注,这把,我赌大。” 一直赌到日暮,叶凌输得分文不剩,还将前几日买的玩意儿一起典当出去,才堪堪抵账,走出赌坊,见暮色四合,街上行人已稀,商铺门口挂着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摇晃晃,灯光昏黄,凄然无比,孟谨川始终不现身。 叶凌茕茕行在街上,料峭春风,吹得人遍体生寒,叶凌越想越气,心里将孟谨川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还是不解气,要回客栈和孟谨川当面吵一架才舒坦。 叶凌加快脚步,回到她方才指的客栈,一问店员,根本没有一个叫孟谨川的白衣公子来住店,不知为何,叶凌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孟谨川真的走了。 出客栈,默默行在街上,身无分文,腹中又饿,无处可去,正走间,一个蓝色身影悄无声息的飘在叶凌身后,奇怪的是,那个蓝衣女子双足并未沾地,竟然是直接飘在地上的。 叶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书翠,你有钱没有?” 书翠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摸了一通,终于摸到一张银票,递给叶凌:“只有这一张了。” 叶凌接过,一看,是一张冥币,放手就扬了:“书翠,你戏弄我。”说完,想起白日孟谨川冷语,说到底,孟谨川对她已经算是极度忍让,若是常人,不等叶凌提出来,早就分道扬镳,心下想着,又是一阵黯然。 书翠大喊一声:“我的钱。”就急忙飘回去捡,偏偏这时一阵风吹来,那冥币被吹得到处飘,手刚刚触到,又被吹得更远一些,几捉不中,好生心急。 见书翠没跟过来,叶凌停住脚步,回头望她,见她正飘上飘下的捉一张冥币,模样滑稽,若是平常,叶凌早就笑了,今日不同,叶凌苦着一张脸:“你说我现在去找小孟公子,丢不丢脸?” 这阵狂风终于止了,冥币落在街边的一个角落里,不会在跑,听叶凌问起,书翠便停下答道:“丢脸,但是,他有钱,你没有。” 叶凌闻言点点头:“此言有理。” 这是,一只苍白肥胖的小手从黑暗中拿起那张冥币,迅速缩回,书翠一见,登时大怒:“小兔崽子,敢拿老娘的前,不想活了?”说完,撸起袖子就准备追。 叶凌已经全部想通,人嘛,不能和钱过不去,况且,她还可以用孟谨川手中的银子翻本:“书翠,我们去找他吧。” 书翠顿住,面容扭捏,明明是鬼,叶凌却好像看见她脸上生出两抹红晕:“我有个曾经的相好在这里,他约我今晚相见,我来找你就是为说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