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怎么会做梦有人哭呢。 这个房间里只有她跟陆时鸣两个人。 不是她哭,当然就是他哭喽! 苏软软觉得自己推理的很完美。 原本缩在苏软软脖颈处的男人纤细眼睫轻动,犹如蝶翼展翅般舒缓开,露出那双传说中任是无情也动人的漂亮桃花眼。 苏软软立刻闭上了小嘴巴,天真又懵懂。 男人慢条斯理的伸手,掐住苏软软的小脸蛋。 “呜呜呜,我哭了,我哭了。”苏软软立刻心虚的认错。 这是顺风耳吗,嘤嘤嘤。 别掐了,脸蛋肉肉疼。 “哭什么?”男人刚刚睡醒,嗓子有些哑。 不过依旧无损于他美丽的容颜。 黑发松松软软的垂落,遮盖住眉眼,整个人意外的柔和。但是看向苏软软的目光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 我怕你不仅想哈喇我脖子,而且还想觊觎我。 为了自己美丽的小脸蛋着想,苏软软捧着被掐红的小脸蛋,嘤嘤嘤的在陆时鸣怀里转圈圈。 男人身体微僵,然后连人带被往旁边一推。 苏软软又嘤嘤嘤的滚回去,企图萌混过关。 刚刚打开门的倪阳看到那两坨黏糊在一起的不明物体:差点亲手撕掉我的眼,角,膜。 “砰”的一声,门重新关上。 不是倪阳不想敲门,而是这门的锁本来就坏了。 她轻轻【并没有】那么一推就开了。 “起床吃早饭了!” 隔着门喊完,一大早上就被硬塞了一嘴狗粮的倪阳气冲冲的踩着楼梯往下走。 房间里,听到要恰饭的苏软软立刻拖着她美丽的身体滚了起来。 恰饭啦! 苏软软乖巧的刷牙洗脸收拾完,白白嫩嫩的坐在桌子前偷偷用完陆时鸣的宝宝贝贝霜,然后表示今天想要扎花苞头。 就是头上开出两朵小花花的那种。 陆时鸣沉吟半刻,十分懒散的往苏软软脑袋上插了两朵十分廉价的塑料花。 还是一红一绿,万分妖艳的那种。 一点都配不上她的气质! 她想要花苞头,不是头上长花。 你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敬业了! 苏软软只能敬业的自己扎,然后顶着那一大一小,四分五裂的花苞头看了一眼外面阴沉的天色,暗搓搓的往花苞里面藏了几根“避雷针”。 那边,倪阳在楼梯上偶遇肖彘。 肖彘不怕冷,他穿得最少。 身形健壮又魁梧,跟陆时鸣那种白斩鸡完全不一样。 但他牵着肖宝宝细心呵护的模样又温柔又体贴。 硬汉柔情,不外如是。 倪阳脸红红的捧住自己的小脸蛋。 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好的不得了。 然后看到肖宝宝嘴里叼着的泡椒凤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苏软软。 等一下,难道男人都喜欢傻白甜那一款的? 倪阳突然感觉危机。 她托腮沉思,要不要把傻白甜毁容呢,这是个问题。还是直接弄死好了? 那边,苏软软乐颠颠地奔下来恰早饭。 倪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兴冲冲出现在她身后的苏软软。 “你拿个桶干嘛?” “吃饭!” 倪阳:……难道男人真的喜欢这种款式的吗?瞎了一个陆时鸣还不够吗? 终于开饭了。 范麦亲自做了早饭,都是现在吃不到的热腾腾的馒头、包子。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