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反正严家的一切掌握在他们大房手里,只要他们大房愿意,不管那些人如何报道,严家的一切,依旧不会改变。 董安婷不知道,她这一次的疏忽,给严家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今天的报道刚出来,就有不少人心里着急了,就是那些跟严家有利益牵扯的合作商。严家主体产业是船运与珠宝,但也还是有一些附带产业的,船运因为完全依赖景氏,所以现在景氏的忽然撤单,已经造成了严家船运的瘫痪,而严氏珠宝,又是一只处于亏损状态,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那么这个时候,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欠款问题了。 因为是长期合作,都是老主顾了,所以某些对应的款项都是半年一结或者是一年一结,虽然以前严家付账那都是非常爽快的,但关系到自己的利益,谁也不能不担心,这些钱对严家来说可能只是一小部分,但对于他们来说,可是非常的重要啊! 于是,有关的人便纷纷打电话问情况,还有一些人就直接上门来找了,差不多快要到结算期的人则想直接结算了好了,这严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不少人都知道,但人脉就是实力的一部分,人家有景家罩着,谁也不能说严家就不如他们这些人。 但这种依赖式的存在终究是不稳定的,万一哪天景家真的不管他们了,严家只有倒闭的份儿。 他们心知肚明,所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账先算了,只要自己说的有理,也不至于太得罪人家,再说了,严家要是还能翻身,那么或许也不屑于跟他们这些小人物计较,要是严家真的跟报道说的那样,那么严家就已经没有能力去报复他们了。 严家大厅,此时站了还几个上门要账的人,严老爷子严奎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脸色铁青。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其中一个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 中年男人满面愁苦的道:“严老爷子,这年景不好啊!您老家大业大,人脉又多,我们这些小人物都快活不下去了,实在是没有资金周转,才来找老爷子您的,我结的还是去年下半年的账,老爷子您就发发慈悲,给我一点儿资金周转一下,不然……我这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 中年男人说的悲泣,周围几人也跟着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子,我们都是小人物,真的没法跟您这些大人物比,这些年也就靠着您这个大靠山,我们才能坚持到今天,可是最近实在艰难,老爷子您就再救我们一把,让我们度过这次危机,我们的合作还是继续,老爷子您放心,我们愿意永远为您效劳的,等资金周转过来,我们的一切恢复正常,就不会再这么着急了。” 七八个人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就差没失声痛哭了,意思都差不多,要钱! 严奎气的拍案而起,“混账,既然知道这些年严家有恩于你们,你们还这个时候来要钱,怎么着?觉的外面那些报道是真的?害怕我们严家没钱给你们是不是?”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道:“不是不是,老爷子您别生气,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资金周转不过来,就是知道严老爷子有能力我们才来求您帮忙的,要是其它那些小门小户的,这不到最后关头他们手里是不会有钱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只能来找您啊!遇到难处的时候,也只有老爷子您有本事帮我们度过难关了,老爷子,您就发发慈悲吧!” 众人说的要多悲惨有多悲惨,能把严奎捧多高就捧多高,严奎一张老脸青了红,红了紫,五彩斑斓,霎时好看。 然而不管这些人如何哭穷,严老爷子始终都没有答应把章给这些人结了。 “行了行了,都别在我们面前哭穷了,你们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这些年跟着严家,我可没有亏待过你们,哪一次该结账的时候我严奎犹豫过半分了?这点儿钱严家还不屑于坑骗你们,但我给的爽快,那是我有钱,不是我好欺负,时间明明还没到,你们不就是看了外面的报道怕我严家会到了你们要不到账吗?笑话!严家会倒吗?景家还在呢你们怕什么?” “这事情不过是两家的小辈闹矛盾斗气而已,景家长房的人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吗?毕竟是初次到景氏船运上班,大房的人给他一点儿颜面而已,就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打垮我严家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你们没看到报道这些的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媒体?这些小媒体只要给点儿钱就搞定了,那些真正的大媒体你们看哪家报道这事了?一点儿小事就虚张声势,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都给我滚,等到了时间,自然有人给你们钱,快滚!” 严奎的脾气众人可是知道的不少的,看严奎这个样子就知道今天估计没有办法达成所愿了,众人还是不想放弃,不管严家跟景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决裂,他们都知道,他们赌不起。 众人又苦求了一番,一把鼻涕一把泪,但严奎气的心烦不已,最后让严家的佣人把这些人通通给赶了出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