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一只手拎着饭盒,另一只手被路潼紧紧拽着,此刻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致命的吸引力,路潼昏昏沉沉的大脑几乎是凭借本能再靠近他。 秦初只好将饭盒放在一边,两只手都用来扶着他。 路潼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他皮肤白的可怕,被热气滚烫的一蒸,整个人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秦初本来想问一句还能走路吗,低头一看路潼这幅尊容,连问都懒得问了。 他原本是来找茬的,现在自找了一个麻烦。 路潼靠在他身上,身体一轻,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实验楼高二一班里人还没到齐,先来的人陆陆续续也走出了教室,班里面就只剩下贺年正在用做题的方式,挑战整个物理史的权威。 忽然间,他桌子前面多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人抱着一个人。 “路潼的座位在哪儿?”秦初居高临下的看着贺年。 贺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茫然地指了一下自己右边。 秦初命令道:“在他书包里找一找,有没有抑制剂。” 贺年回过神,下意识按照秦初说的去做。 路潼的书包里,果然有一瓶抑制剂喷雾,刚拆开不久。 贺年:“你……” 秦初:“你给路潼请个假,他下午不来了。” 他说完,抱着路潼就走去了医务室。 贺年怔怔地坐在原地,揉了下眼睛:见鬼了……我怎么会看到秦初问我要抑制剂? 路潼发情期来的突然,恐怕他自己都没做好准备。 他身上冰霜似的信息素缠着秦初,叫秦初从教室走到医务室这一段路走的格外艰难。 医务室的大门开着,秦初直接将人抱到了里面的病床上。 保健老师要礼拜一才上班,现在医务室就他们两人。 秦初没有遇到过发情期的omega,他的生理课学的奇烂无比,对发情期的认知就只有阻隔剂和抑制剂两种。 路潼的抑制剂没有气味,秦初研究了半天才打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往路潼身上喷了一下。 “这样够吗?”他自言自语。 秦初的信息素跟路潼的匹配度很高,高到不用去测试,他自己都能感受出来了。以前学校里也有过没算准自己发情期意外发情的omega,秦初面对他们的信息素能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但面对路潼的就不行。 秦初叫这清澈冷甜的信息素逼的脸有些发红,看着手中的抑制剂,他犹豫了一下:要不给自己也喷点儿? 路潼在床上翻了个身,秦初以为他醒了,问道:“路潼,你抑制剂要用多少?” 谁知,路潼并没有醒,而是难受地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浑身都在颤抖,冷甜的信息素侵占了医务室小小的空间。 秦初站起来离他远了一些,他朝左边两步,暴力地打开了锁上的柜子,在里面一阵乱翻,找到了注射器和瓶装的抑制剂。 通过注射来抑制发情期,比用喷雾来的更有效果。 秦初看了眼注射器的使用方法,直接打开了抑制剂,将液体灌入了针筒内。 他一靠近路潼,路潼就神志不清地贴上来。秦初被他缠的毫无办法,掰开他的手,对方的脚又缠住了他的腰,黏人的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