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算计。” 幸好他今日因为花香而怀疑这个汤,把桑莘支开后,便将汤给倒开了,怕桑莘失望,他还特意假装在她回来的时候,佯装喝汤的姿势喝了几口。 待桑莘一走,瑾琮帝便立刻找到了苏盛,而苏盛也在那时,找到了太医院的人,说是蛊香,瑾琮帝干脆将计就计让苏盛从牢里抓了一个人,让那人喝下去,他笃定,下药的人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他便坐着等,果然,下药之人按耐不住,立刻就来了。 瑾琮帝知道是婉贵人时,心中忽然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他正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警告一下朝堂上宰相和吏部尚书他们一伙,但是单单上次金凤簪的事还不足以一起打压,如今,虽不能打压宰相,但起码,吏部尚书是在劫难逃了。 “臣妾没有、没有算计皇上。”婉贵人哭着回答道,却看着瑾琮帝那都不屑看她一眼的眼神,自然明白了,男人根本不想理她,她心中千肠百转的思绪在翻涌,最后只能哭着问:“皇上果真是爱着那个贱人的吗?” “就为了她,皇上就要把我这几年付出的一切都化为泡沫吗?”婉贵人声嘶力竭的喊道。 “朕从未叫你为朕付出过什么,你也无需一副朕对不起你的模样,朕与你之间,清白的好过一张白纸,再者,朕也从未主动要求要纳妃,要怪就怪你们的爹爹,一个俩个的上赶着往朕的后宫里塞人。”瑾琮帝面无表情,说出的话不近人情,不留情面,不给人自我幻想的空间,几句话就了断了婉贵人这么久来对他的自我感动和付出。 对啊,他的确是从未说过主动纳妃,甚至都未踏入过她们的殿内,是她、在宴会上看见他清冷矜贵的模样,一心想要进宫,甚至求了好几次爹爹,最后终于如愿了,却发现,这男人不单单是面上清冷,骨子里都是没心的。 婉贵人忽然觉得心有些疼,忽然明白了一些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情意,但他对任何人都如此,甚至后宫里谁家的爹爹在朝堂立了功,他都会晋她们的位份,但,他好像就是单纯的晋位份,照规矩是要去邵阳宫谢恩的,但她去了,不止她,好几个人都去过,结局都是被他拒之门外,留下一句话:“谢你们的爹爹去吧,无需谢朕。” 想明白了,真的想明白了,她们不过就是他不屑一看的女人,她们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进宫当了妃子,殊不知却全都是他被朝堂中的人硬塞进来的,所以他才会对所有人都冷眼相待,晋位份,也不过是一件履行任务的事。 对他来说,就像是打发一条狗,给根骨头。 婉贵人自嘲的笑了下,泪沿着脸庞滑落,哭的动情之处,她问他:“皇上,你想让臣妾死心,那么你告诉臣妾,臣妾哪里不如那贱人嫤妃了。” ”无需对比。“瑾琮帝身姿挺拔,高高在上的模样,睨了她一眼,残酷又冷血的道:“你连她的一根青丝都比不过。” 话毕,瑾琮帝对着苏盛道:“传旨下去,婉贵人有辱妇德,生性放荡,在邵阳宫与外男行苟且之事被朕当场目睹,废贵人位,三日后斩首,吏部尚书教女无方,剥去吏部尚书之位,发放边疆,终身不得回皇城!” 苏盛:“老奴遵旨。”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要斩首!我不要啊!”婉贵人疯了似的喊道:“凭什么!凭什么!我哪里比不过那个贱人!我哪里比不过!” 瑾琮帝蹙眉,对婉贵人的那一声声贱人感到有些微怒,于是冷着嗓子对苏盛道:“把她舌头割了,朕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苏盛道是,瑾琮帝正准备转身往外走时,身后的婉贵人似认命又似不甘大声的喊道:“皇上,不单单是我要对付你,还有别人,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给了臣妾这个药吗?” 见瑾琮帝停住了脚步,婉贵人喜出望外,只觉得自己有救了,却听见背对着她的男人冷声的道:”朕过不久就会让她下去陪你,放心。” 婉贵人跌坐下地上,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苏盛拿着匕首,笑呵呵的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