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出什么事儿都是有可能的,”苏伟将烧饼扔给胡同里的叫花子,“只是不知道缘由,咱们回府去看看。” 四爷府 张保、傅鼐等陪着四阿哥在东小院溜达,苏和泰带队巡视一周后,便自行退了出去。 “看起来,这苏和泰是托合齐的心腹啊,”傅鼐压了压声音道,“得托合齐吩咐,又对贝勒爷如此恭敬,想必太子的事儿,他心里也有数。” 四阿哥轻吐口气,点了点头,“托合齐能统领步军营,手下的人也不会笨到哪儿去。如今,胤禩跟大哥同被拘禁,纳兰揆叙、鄂伦岱他们应该也要沉不住气了。” “主子说的是——”几人说话间,东北角的墙外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主子小心,”张保将四阿哥护在身后,傅鼐扶着刀鞘向墙下走去,四阿哥蹙了蹙眉,缓步跟在后面。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有人蹬破了墙皮,还带着一声轻呼。 四阿哥闻声一震,推开张保紧走了两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凌空飞过围墙,砰地砸在四阿哥脑袋上。 “哎哟,主子,”张保、傅鼐连忙冲到四阿哥身旁。 四阿哥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脑袋,转头看向落在不远处的暗器,竟是一只黑漆短靴。 “哎,这,”张保拿起靴子左右看了看,“这好像是苏公公的啊,奴才前天到庄子上去,他拿给奴才看过,说是新做的。” “苏公公……”傅鼐眨眨眼睛,看了看张保,又看了看四阿哥。 倏地,三人同时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东北角的围墙,厚实的墙壁又悉索了半刻,一只手攀在了上头。 四阿哥征愣地盯着墙头,一大堆话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胸口闷得发慌。 墙那边,一个踩着另一个,似乎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一个黑乎乎的头顶总算慢慢地升过墙头。 四阿哥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围墙,与渐起的双眼四目相对,一瞬的酥麻,一时的惶然,而后是冲天的怒气。 小英子无辜地抿了抿唇角,冲四阿哥傻傻一笑道,“贝勒爷你安全就好,师父也能放心了。奴才在这儿不方便行礼,贝勒爷您——” “李英,你个罗里吧嗦的唠叨鬼!”苏伟颤抖着双腿,一口气没挺住,跪了下去。 “啊,奴才告退——”小英子尖叫一声,消失在墙头,紧接着是纷乱而去的脚步,巡逻侍卫的大喊。 四阿哥一手扶额,眼冒寒光,“苏伟,等你回府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