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 这下,所有人都对罪魁祸首安娜怒目而视,包括她亲哥尼森。 能不生气吗? 盼了两年才遇到这么一回声势浩大的赛事,谁不想在场上一展身手?尤其任栖桐又是夺奖牌的热门……可现在倒好!连下水都成了奢望。 任栖桐本人也觉得挺丧气,要不是习惯良好,估计也跟大家伙儿一起瞪安娜了。 一个冲浪爱好者面对好浪头只能看别人玩儿是什么感受? 憋屈! 非常憋屈! 只要一想他就很憋屈! 事到如今,安娜的酒也彻底醒了,她止不住的掉眼泪,“我,我不是故意的!” “拜托小姐,”作为任栖桐最好的朋友之一,基洛终于忍不住烦躁道,“请你离埃布尔远一点吧!这次不是故意的就让他被迫退赛,以后要是故意的,还不要命?” 这么大的伤口,肯定会留疤的,虽然说伤疤是男子汉的功勋章,但这章来的也太糟心了点儿,谁没事儿爱往身上弄着玩意儿?又不是受虐狂! 而且埃布尔现在还当歌手了,艺人对形象要求本就严格,不知道这伤疤会不会对他日后的事业造成影响…… 基洛一直看安娜不大顺眼。这个姑娘太娇气太任性,喜欢让周围的一切都围着她转,动不动就大发脾气……之前他看在尼森的面子上才没多说,可这次对方却结结实实的伤到了他的好哥们,这绝对忍不了。 初中时就是拉拉队队长的安娜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言冷语,她一下子涨红了脸,刚要习惯性的反驳,却听尼森也沉着脸说,“行了安娜,给埃布尔道歉。” “可是尼森”安娜还要说话。 尼森对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抬高嗓门,紧紧攥着的拳头上鼓起青筋,“道歉,现在,立刻,马上!” “我”安娜好像受了大委屈,可一看到废物篓里那一堆带血的纱布却又不敢吭声了。 要不是为了她,埃布尔也不会受伤。 只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希望? “道歉就不必了,因为那样改变不了任何既定的事实,”任栖桐站起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希望以后安娜小姐能彻底退出我的生活,这样对大家都好。” 丢下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医院。 他不喜欢听别人道歉,好像一声抱歉就能将已经犯下的过错一笔勾销一样,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这次的伤也不是重伤,却也被安娜这好像完全没有尽头的缠磨和连累搞得心累。 基洛狠狠地瞪了安娜一眼,跟几个队友小跑着追了上去。 “尼森……”安娜终于慌了,她哭着看向哥哥,希望对方能像以前那样说点儿什么安慰自己。 “安娜,以后我再也不会迁就你的任何任性了,绝不。”此时的尼森看上去好像刚结束一场铁人三项那样疲惫,他张了张嘴,最后果断道,“明天一早我就送你上飞机,就这样。” 说完,他也大步流星的往酒店方向走去。 这场意外瞬间打乱了队伍的全部安排。 不管是在团体还是个人赛中,任栖桐的存在都举足轻重。 而且就算是个人赛,只要他得了好的名次,对同一只队伍中的其他成员也很有好处,套用华国不大好听的一句话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幸运的话甚至能引来职业队伍星探或是教练的关注,再或者每年都有那么几个既有魅力也有人气的业余运动选手被星探发掘,转行当了模特和艺人…… 一句话,多一个队员成名就可能多提携几个队友! 这次报名参加比赛的选手来自各行各业,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任栖桐这样吃喝不愁,而尼森的队伍中绝大多数也只是中产阶级,甚至有几个的家境很不富裕。 任何兴趣爱好都很费钱,冲浪也不例外。 为了找到最佳冲浪地点而产生的旅费、住宿费和最基本的冲浪板就不说了,后期的小工具、保养都花费不菲,就连一条最不起眼的夏季冲浪裤也相当烧钱。便宜点的几、十几美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