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原对谢府的贴子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次想着谢府即便是送了贴子也不去孔家族学那边坐,算是变向的给谢府一个警告,可是等听到白嬷嬷说谢府没有送贴子来,当场就沉了脸。 谢府这是根本没有把郡王府放在眼里啊。 宋南荣正打扮好到了母亲这里来,看到母亲眉头紧拧,好奇的问了一句,“母妃是怎么了?” 赵氏看到女儿到是高兴的笑了,随口道,“不过是你在杏花宴那日刁难了谢二几句,谢府这次的族学辩论会没有送礼子过来。” “一看就是谢二的手笔,谢夫人平日里在母妃身前是什么样的母妃清楚,她哪里有那个胆子。”宋南蓉不以为意,她眸子转了转,“明日是族学辩论会的开幕大典,今晚是识才会,谢二惯爱凑热闹,状元楼出的题听就没有人能过第三关,今日谢二若出了丑,明日看她还有没有脸参加辩论会。” 识才会伴随着族学辩论会一起举行,便是每三年族学辩论会的前一晚,这一晚闺中的女子亦可以随意的出行,可以去河边放灯,可以猜迷,和上元节差不多,这日却也是才子佳人能光明正在不被人指点在街上自由行走的一天,自是闺中女子盼的日子。 赵氏笑了,“你不许捣乱,今日是识才会,各地的才子举子多会凑到金陵城,你今年十八岁,太元朝嫁女虽晚,可平常人家女儿也不过十七岁,却十五岁就定亲,你现在还没有定人家,今晚好好看一看,有相中的回来和母妃说。咱们家也不讲那些规矩,只要你中意品行又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赵氏就一子一女,儿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就以县主的身份,女儿嫁入什么样的人家都不会吃亏受委屈。 宋南蓉傲声道,“那些才子举人不过是些虚名,怎么能与金陵成的勋贵子弟比,我不过是去凑凑热闹,再说女儿还想陪母亲几年,不想嫁人。” 赵氏笑了,又说了几句,看到儿子过来接女儿,又叮嘱儿子注意安全,又寻问带了多少的护卫,听了之后才放心让两个人走。 外面宋南蓉将贴子的事与兄长说了,“……金陵城谁不给咱们郡王府几分的颜面,那日她扯虎做皮往郡王府身上泼脏水,咱们还没有与她计较,她到是拿上娇了,刚我看母亲的脸色不好看,今日识才会遇到了大哥可得帮我。” 宋怀荣笑了,俊朗的人加上身上的贵气,自有一番的风流倜傥,“这事我心中有数,晚上若遇到了,你不许乱来,看我的眼色行事。” 宋南蓉应下。 被人惦记的谢元娘,已经让寒雪去打听了任蓁蓁今晚出来了没有,任家只有兄妹两个,任蓁蓁若出来了,自然会由兄长护着走,谢元娘想来一个偶遇,上辈子就没有见过任显宏,所以重生回来直到现在,谢元娘还不知道任宏显长的什么模样。 哪知道寒雪那边还没有打听消息回来,表哥便过来了,看着在那里一直拖延时间的人,孔澄笑问,“你是不是有别的事?” “哪有?我这就收拾妥当了,咱们走吧。”谢元娘心里的盘算自是不好说出来。 孔澄明明看她眼睛不时的往外望一副等人的样子,却嘴硬的不肯说,又笑怒这小丫头长大有心事了,以往可是有什么事都吐豆子的和他说上几天,似乎要把一年的事都和他说了,这次到是好,长大了,也知道藏心事了。 孔澄有些汝家有女初长成的失落感,换作平时也就成全了她,今日想了想便只当没有看出来,两人这才出了院子,到前院时谢文惠和砚姐已经等了半个时辰。 孔氏正叮嘱两人不要走散了,身边更离不得婆子护卫,抬眼看到侄子和小女儿来了,又叮嘱了一番,这才目送着四人出府了。 对于孔澄偏疼谢元娘,谢文惠和砚姐早就见怪不怪,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谢府住在有些偏的东街,而识才会在金陵的闹市那里,要走五条街才能到,今日一出东街口街上就都是人,早就料到会这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