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我嘲讽你你还帮我?你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父亲?我可告诉你,你家中有人犯了事,便是求我父亲也没用,我父亲最是公证。” 谢元娘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我帮了你你父亲就不会应下我所求之事?” 小胖子一副我就知道我猜的没错的表情,“那咱们就试试看。” 到是小胖子身旁的丫头,一脸警惕的盯着谢元娘。 令梅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姑娘,奴婢看到小爵爷带着一群人在河边那放河灯呢。” 谢元娘顺着令梅的手指的方向一看,站在河道边台阶上背对着街道的身影,可不正是蒋才,像个小童一般,拿着竹杆捅着河里的花灯。 真真是踏破铁脚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谢元娘回头对小胖子道,“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怎么对付小爵爷这样的人。” 语罢,便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步往蒋才那边走去。 小胖子名叫王薄言,王御史给女儿取这个名子时,就希望女儿能像他一样少说些话,而少得罪人,结果女儿动不动就参人的作派,让王御史的愿望破灭了。 “姑娘,咱们过去吗?”纤枝小声问。 他们初到金陵城,要不是姑娘偷跑出来,夫人岂能放心他们出来,刚刚那位姑娘,也不知道为何帮她们出头,纤枝总是有些不放心。 “去就去,我可是没怕过。”王薄言脖子一拧,大步的追了上去。 王薄言还不等到前面,就听到人群里有人喊失火了,然后站在河道边的人就有往河边涌,站在河边的人没有准备,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被挤下了水,再看岸上哪有火光,反而是河道边乱了套。 王薄言看着从人群里跑出来的倩影,错愕的看着走到她面前的女子,“你……你推的人?” 谢元娘挑眉,“我只说失火了,又带着众人往河道边跑了一下,人可不是我推下水的。” “今日我算是见识到金陵城闺中女子的心机。”王薄言还没有从惊呀中回过神来,却本能的说出一句。 令梅一听这话,恨不能跳起来,“我家姑娘帮你,你却说我家姑娘有心机,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家姑娘又没有求着你家姑娘,是你家姑娘自己要做的。”纤枝小声反驳。 令梅瞪过去,对方说的很对,可她又为主子报不平。 谢元娘到是不在意,对着王薄言笑道,“今日全当我为你上了一课,记住了金陵城闺秀的心机,日后可莫要吃亏。我还有事,便先走了,若有缘分再见。” 谢元娘叫上令梅走了,没有回头看小胖子主仆二人,走至河口边时,还能听到人群里喊着‘小爵爷没事吧?’‘快快回府'的话。 谢元娘唇边含笑,明明是少女的身子妇人的心,此时竟冲动的做出这般任性的小动作,难不成她重生回来,妇人的心也要变的少女心了? 令梅还在愤愤不平,可见姑娘唇角边含着笑,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正街在东街和西街交口处,一条横向大街直通皇宫大门,不过常人能活动的也就是眼前的这四条街的位置。 状元楼和其他铺面唯一的区别便是外面坠满了一排排的红灯笼,整个铺子就像是一排排的灯笼做成的,也是整条街最亮的地方。 平时这里只是一间书画铺子,也只有每隔三年才会变的神秘起来,听说只要能闯过第五关的人,便可以提出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会被满足。 只是一直也没有人做到过,所以这个条件到底真假也无人得之。 有这样的诱惑,引得许多人蠢蠢欲动,其中有一个响有名气的大儒也参加过,只闯到了第一关就败下阵来,这一事到是让那些大儒歇了心思,有些是不屑,有些是不敢拿自己的名声去睹,最后去挑战状元楼的也就多是学子,对学子来说过是是荣耀,不过是考验胆量,总不会让人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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